帶著白小斐出了教室,下樓,就這樣麻木地被她一直帶到培訓學校門口。
一直到視覺感官恢復,白小斐才掙開母親的手,麻木地看著她媽媽,半句話都說不出口。
之後的事,就跟她這麼多年來,經歷的,沒什麼太大的差別,她以前也偷偷做過藏私房錢,或者故意遲了交錢,但她母親隔天就會去單位鬧,鬧得人盡皆知。
新辦的卡被拿走了,還有舊的,裡面還有她攢的兩千塊錢。
最後她媽丟了五百塊現金給她,仿佛對她毫不反抗,還算滿意。
笑著拍了拍她肩膀,「小裴已經在處理離婚官司了,你要是想結婚也可以,不想結婚,生個娃也行——你要是同意,等孩子出生,別說身份證,戶口單獨給你遷出來,也沒問題!」
「多好的條件,你想想,這不比鎮上那些人好多了?」
掐斷白小斐的經濟命脈,又給她畫了一張大餅,她母親滿意而歸。
只留下失魂落魄的白小斐。
她死死地攢著手腕,沒想哭,但眼睛都充滿了血絲,稍微一顫,眼淚刷一下就流下來了。
她麻木地走到停放自行車的地方,發現自行車的胎破了。
鏈子也斷成兩截——誰做的,不言而喻……
她渾身發冷,所有的惡意,死死壓在她頭頂,身上好像還鮮活著。但……那顆本來有了一些活力的心臟,突然地,好像就爛到了底子裡,發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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