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她還嘗試聯繫了陳子墨的家人,她知道,他還有個弟弟——但目前一直沒聯繫上。
她在擺攤,又是一鈴聲響起,她下意識就要掛掉,但醫院病友兩個字,讓她停下了。
電話接通。
「陳子墨自殺了,小斐,你快來啊!」
她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到醫院的時候,陳子墨已經被推進了手術室洗胃,病友跟她說情況,「說是兩個月前,他就把每天的安神藥扣了下來,這一次,一次性是吃了六十顆!」
三個小時後他才被推回了病房,他醒來後,不再跟她溝通。
一年的治療,精神頭體雙重折磨,已經讓他快發瘋了。
就閉著眼睛。
一聲不吭。
但他身體上的病症卻不斷反覆,剛從手術室出來,他就發燒了,並且嘔吐不止,喝的水,全吐出來了,還咳血了,也不再吃藥,你剛餵下去,他就吐出來。
他不說話,白小斐也不知道說什麼了,握著他就剩一層皮的手,看著他,心在滴血——……
這種狀態,大概持續了兩天,她終於撐不住了,她已經很久沒有哭過了,不敢哭,怕撐不下去,這一次終於在病床前撐不下去了,捂著臉抽泣,「好……咱們不治了,咱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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