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當使喚丫頭也比在這裡學這學那的強。
張純之的大手按住小丫頭的後腦勺,唇角笑意溫柔,對那個干著急的丫頭道「去叫個能做主的來。」
天色還不亮,屋裡點著一盞燈,月娘帶著笑意的眼眸從林春濃身上,挪到張純之身上,「二爺,你在我這裡找人找了這麼多天,我為什麼一直沒有阻攔?」
張純之笑了笑,平淡說道「或許是月娘自信,你背後的人,我不敢惹。」
「知道就好,二爺,請吧。」月娘說著的時候,手指一直繞著腰間的玉佩。
張純之眼神好,看得很清楚,那上面的花紋上半部分,特別有靖王府標誌的風格。
靖王是跟先帝關係比較好的一個兄弟,掌管著宗室,樂坊,教坊司,手裡的權力還是比較大的。
張純之給懷裡的丫頭換個好坐的姿勢,才說道「揚州府距離京城有將近兩千里路程,可能你還沒有聽說,靖王言語不當,已經被張監國幽禁在府中了。對了,還有長公主,據說有孕要好好修養,已經在皇宮半個月多月沒有露面。」
「你覺得,張弼安真得竊了國,長公主成為皇后,她是做皇后的時候權力大,還是做長公主的時候權力大?」
張純之一番話說出,月娘臉上浮現一層汗光。
低頭看了看靜靜聽他說話的小丫頭,張純之心裡一陣柔軟,像是有隻小奶貓,就安安靜靜乖乖巧巧地蜷在心上。
他看向月娘,繼續說道「囡囡,是不可能一直被困在你這地方的。」
話都說明白到這種地步,張純之也看出來月娘知道他的目的,那些想要買個使喚丫頭的話,自然不必再提
月娘卻淡然依舊,笑得成竹在胸地模樣,「那好,便等上面發話她們離開的那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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