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定條件下,會變成細小的顆粒。」艾弗里道,心裡卻在嘀咕,這算是什麼問題。
「沙子會不會被風吹走?」管清又問。
「當然會,沙漠是變化的。」
「什麼專家,別看俺年紀小,都知道這個理。你根本沒法確定,那兩個獅身人面像有沒有,是不是風化後被吹走了。」管清得意道。
一片鬨笑聲,艾弗里竟然被說的啞口無言,不得不佩服管清的這種詭辯術。
「周軒,我認為沒有事實依據的情況,僅憑所謂的風水,就妄斷有其餘兩個獅身人面像是不妥當的。」安德魯的語氣有些緩和。
「如果你把我當成個遊客,大概就不會這麼說了吧!」周軒道。
「你不是遊客,是名人,曾經寫過《天象鑒》,推斷出小行星,在英國天文學界引起極大的轟動。」安德魯道。
「這麼說,我的話很有分量了?」
「周軒,我尊重你的學識,但在座的各位,有人甚至在金字塔的研究上,付出了畢生的心血,你不能僅憑主觀推測,就站在了大家的頭頂上。」又有一人說話了。
這才說出了真心話,不少人點頭附和,考古講究證據,科研需要理論和成果支撐,絕不是隨口一說。
「諸位,我本無心抬高自己,貶低大家,是你們想多了。更何況,我從來就沒想過研究金字塔,只不過想在我的《全息風水學》一書上,填上一段內容而已。因此,我來此地是帶著敬畏和研究的心態。」周軒道。
「好吧,如果沒有切實的證據,我們希望,你能就此事道歉。」安德魯道。
「我有證據!」
周軒將那張地圖拿出來,攤開在桌面上,上面已經畫著許多線,將金字塔連接起來,其中也包括獅身人面像。
「我想,諸位應該都數學上的專家,金字塔跟星象是配合的,看見了吧,這些金字塔形成的角度,正好朝向了獵犬座。」周軒指點道。
「是最核心的七座金字塔。」艾弗里搶話道。
「對,獵犬座在我們古星象上稱作常陳,也叫常陳七星,風水學上則叫玄空七星,用來定位。」周軒道。
場上一片安靜,似乎都能聽到大家的呼吸聲,周軒的解釋,似乎有理有據,絕不能單純理解成巧合,只是,專家學者們之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獅身人面像在這裡,正對的是天狼星,而天狼星是我國古星象上的井宿,是有三顆星的,因此我才推斷,這裡應該有三座獅身人面像。」周軒道。
沉默繼續,大家都想思考,怎麼樣來反駁周軒的推論,安德魯最終說話了。
「周軒,我還是認為,應該以考古為依據,不能單純靠星象來推斷。」
管清聽到很過癮,長了不少知識,被安德羅打斷,很不高興的說道:「老頭,那就你慢慢的挖沙子找證明吧!」
「好,如果用星象來解釋,周軒,你說說,其他的金字塔又是怎麼回事兒,還有,你這條線扯那麼遠,又是什麼意思?」安德魯被管清說生氣了,以他的學識,走到哪裡都備受尊重,豈能容一個孩子奚落。
「既然你問到了,那我就說了,根據推斷,從這裡向西北一千多公里的地方,還有一座最大的金字塔。」周軒道。
「胡說,那裡是海洋!」安德魯終於抓到了把柄。
「對,那座金字塔沉了,它就是這些金字塔的參照物。」周軒擲地有聲的說道。
「信口開河,周軒,你,你是個騙子。」安德魯指點著周軒道。
場面有些混亂,安德魯身邊的兩人,急忙拉住了他,一把年紀,萬一氣壞了身體,那就失去了個重量級人才。
環顧四周的記者,周軒猛然拍了一下桌子,冷冷道:「諸位,就算我亂說話,但是,這個國家並沒有表示不滿,我在這裡感受到了質樸的溫暖。反而是你們急著跳出來,說什麼文明凌駕,挑起事端,你們這麼做,到底是什麼目的?」
「我不覺得周軒說錯了什麼,關於金字塔的預言每天都有。每個國家都有未探知的秘密,所以才更顯得神秘有魅力。」菲爾塔麗的俏臉微微斜向一邊淺笑道。
菲爾塔麗作為本地人,站在了周軒這一邊,這就是最好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