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注意到相馬宗熊的存在是絕對有必要的,既然如此,只要想想到底是因為誰你才會去找相馬宗熊,那基本上就能確定誰想要你死了。」
而讓諾亞注意到相馬宗熊的存在,並前往自衛隊軍營的人,就是紫恆仙一。
紫恆仙一以一張照片為由,將諾亞給引了出來,再讓諾亞去調查監視畫面,尋找相馬宗熊,這些都是計劃的一部分。
「我也曾經想過會不會是齊武宗玄一個人在唱獨角戲,那個獨裁者或許知道我派人監視著他,於是便自導自演的演了這一幕,讓我注意到相馬宗熊。」諾亞悠悠的說道。
「只是,當我確認相馬宗熊只是被利用以後,我就肯定,齊武宗玄絕對不可能一個人自導自演,必定有一個幫手。」
如果相馬宗熊真的是奸細的話,那齊武宗玄倒是有可能自導自演了這一幕。
可相馬宗熊只是被利用,本身是無辜的。
既然如此,作為東京地區的自衛隊統帥,這個身居高位的傢伙便不可能不明白,私底下與大阪地區的統治者偷偷會面,那到底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別人有充足的理由懷疑兩人其實暗中一直都有聯繫。
一個搞不好,那就是通敵叛國的罪名。
所以,齊武宗玄就算想偷偷跟相馬宗熊會面,那也做不到。
「除非齊武宗玄有幫手,有一個有足夠的能力與相馬宗熊產生交集,並將相馬宗熊給約出來的幫手。」諾亞看向紫恆仙一,微微一笑。
「這個幫手,如果經營著錵金屬的生意的話,你不覺得就有充足的渠道認識相馬宗熊了嗎?」
相馬宗熊是自衛隊的統帥。
既然是自衛隊的話,那採購足夠的錵金屬製造的武器,用來對付原腸動物,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紫恆仙一自己也說了,因為做錵金屬的生意的關係,他有著很多渠道。
因此,紫恆仙一與相馬宗熊早已有所交集。
「靠著做錵生意的渠道,你甚至都有膽量去參加下一任東京地區統治者的選舉了,認識的大人物肯定不少,相馬宗熊這個自衛隊統帥不可能不認識。」諾亞繼續玩著手中的槍,漫不經心似的開口。
「再加上你那個野心,不讓人懷疑你都難啊,紫恆先生。」
「僅僅是懷疑?」紫恆仙一睜大了眼睛。
「僅僅是懷疑,你就確定我就是閣下嗎?」
「即使不能確定,那又怎麼樣呢?」諾亞撇嘴一笑。
「反正,到最後,我肯定會抓住你,親手揭開你的兜帽,那就不需要證據了,懷疑就足夠了。」
紫恆仙一當即啞然了。
隨即,紫恆仙一又是笑了起來。
「好一個受詛之子的庇護所。」紫恆仙一笑得極為淒涼。
「這一次,我認栽了,你確實很厲害,輸在你這樣的人手裡,那也不算冤。」
話音,一落。
「不算冤?」諾亞抬起頭來,注視著紫恆仙一,漆黑深邃的眼眸中浮現出驚人的冷冽。
「是啊,你不算冤,可我妖精鄉里那麼多因為你們那無聊的野心而傷亡的成員們又算不算冤呢?」
這一刻,鋪天蓋地的威壓有如從天而降的重力,狠狠的鎮壓在了紫恆仙一的身上。
紫恆仙一呼吸一窒,只感到自己有如被一頭洪水猛獸給盯上一般,心中瘋狂的升騰起了恐怖感。
可憐紫恆仙一,雖然在『五翔會』中是五片羽翼的最高幹部,可本身卻沒有多少的戰鬥能力。
被源自諾亞身上的威壓給狠狠的鎮壓在身上,紫恆仙一連顫抖都做不到,只能讓眼中湧現驚駭欲絕的情緒。
周圍那一個個被光之鎖鏈給牢牢的束縛著的機械士兵同樣被波及。
感受到空氣中那可怕的壓力,一個個機械士兵均都一臉驚懼不已的看著諾亞,臉上的血色都一點一點的開始褪了下去。
至於那被諾亞給踩在腳下,連翻身都做不到的保脅卓人更是一臉的駭然,渾身都在抖動著,就差沒有直接失禁了。
然後,諾亞便是緩緩的抬起了手中的槍,指向了紫恆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