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鐮形劍高舉過頭,以撕裂大氣的聲勢,對著盧奧斯的腦袋,重重的力劈而下。
這一劍下去,盧奧斯絕對是有死無生。
領悟到自己命運的盧奧斯連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攜帶著撕裂的空氣的斬擊便是印入了他的眼帘。
「鏘!」
就在盧奧斯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一聲清脆的響聲驀然響起。
那是諾亞手中的鐮形劍被擋下所激起的聲音。
擋下鐮形劍的卻是一把紙扇。
一把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紙扇。
「好了,小子,到此為止吧!」
說著這樣的一句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諾亞的身邊,伸出一隻手,用手中的紙扇擋下了能夠斬殺神靈的鐮形劍的白夜叉注視著諾亞,如此說道。
「再怎麼說我也是東區的階層支配者,秩序的管理者,這個傢伙在名義上也姑且是與我同屬一個共同體的同伴,在我的面前殺了他,不太好吧?」
對於白夜叉的話,諾亞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回答,心有餘悸的盧奧斯便是惱羞成怒的大叫出聲。
「你還知道你是東區的階層支配者嗎?這個傢伙可是明目張胆的準備殺人的!我要求你將他治罪!」
不得不說,盧奧斯這個二世祖真的是不識抬舉。
白夜叉主動保下了盧奧斯一命,這個傢伙卻遷怒白夜叉,真是紈絝子弟的最佳典範。
對此,同樣圍了過來的逆回十六夜笑吟吟的說道。
「我記得,先動手的好像是這個二世祖吧?」
「沒錯。」久遠飛鳥毫不猶豫的說道。
「諾亞只是自衛而已,又有什麼罪呢?」
「倒不如說,先動手的才應該治罪吧?」春日部耀歪了歪腦袋,說了這麼一句。
「那麼,要求治罪的難道應該是我們?」
「就是這樣!」黑兔重重的點頭。
「白夜叉大人,盧奧斯先生對我們共同體的成員動手,我們應該有權要求他道歉吧?」
「你讓我給區區的無名道歉?」盧奧斯肺都氣炸了。
「想都別想!」
「聽到了嗎?白夜叉?」諾亞將目光投至白夜叉的身上,似笑非笑的出聲。
「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辦呢?」
「放心,這件事我全程都在旁邊觀看,誰是誰非,我非常清楚。」白夜叉瞥了盧奧斯一眼,冷哼了一聲。
「先動手的確實是peeus的盧奧斯,你們的要求,我接受了。」
「什…什麼?」盧奧斯不敢置信般的睜大了眼睛。
「怎麼?你有意見嗎?」白夜叉看向了盧奧斯,身上湧起了更勝於諾亞的氣魄。
「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話,那我也可以召開會議,將peeus的首領今天的所作所為,包括主動動手以後還被自己看不起的對手給收拾成這幅模樣的事情,好好的給整個東區的人宣傳一下。」
盧奧斯臉龐痙攣,卻是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如果真的在主動動手的情況下,被別人以自衛的名義收拾成這幅慘狀的事跡在整個東區里傳開,那peeus只怕得丟臉丟到家,即使從五位數上退下來,也得接受別人輕藐的目光了。
可是,讓盧奧斯給諾亞道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仿佛看穿了盧奧斯的心中所想一樣,諾亞抬起了手中的鐮形劍,驀然說了這麼一句。
「算了,道歉就免了,我就要求將這把恩賜武具作為賠償好了。」
「什麼?」盧奧斯失聲叫起。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如果珀爾修斯流傳下來的恩賜因為盧奧斯的私鬥賠償給了一個e,那盧奧斯就不止是丟臉而已,甚至有可能被共同體內的成員彈劾了。
最重要的是,失去了鐮形劍這個恩賜,盧奧斯的實力將大大的下降。
這是盧奧斯無法接受的。
「怎麼?無法接受嗎?」
諾亞轉過頭,看向了盧奧斯,隨即陡然笑了。
「那麼,不如用恩賜遊戲來做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