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丑媽媽一眼瞧穿,見她很快的走出了院門。「李媽媽,李媽媽。」丑媽媽追出了院門,見她站住腳步轉過身來。
李三跳道:「媽媽有什麼事嗎?」
丑媽媽走來道:「你有身孕了。」
李三跳強顏歡笑的:「我吃壞肚子了。」
丑媽媽道:「在入門生機有了身孕,你知道後果是什麼嗎?」
李三跳嗆道:「關你何事。」
李三跳生氣的走了,丑媽媽無奈的搖搖頭,走進了院裡,看見夜入機跑了過來。夜入機搶過了她手裡的竹籃,她眼睜睜的看著夜入機把竹籃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丑媽媽急道:「你怎麼了?」
「踩死你,踩死你,踩死你。」夜入機用腳板使勁的踩著包子。
丑媽媽看著他的舉動,心道:「莫非李媽媽欺負他了?」她道:「你為何不喜歡她?」
「她是個壞人。」夜入機兇巴巴的瞪著丑媽媽,叫道:「有她沒我。」說完,他跑回了屋裡。
丑媽媽皺起眉頭看了看地上的包子,嘴裡長嘆一聲!
李三跳走來了長善廊外,望見湖中央有一葉小舟。舟里琴聲飄揚,聽人心醉。朱賢君本就風度翩翩,這一撥弄琴弦更叫痴人垂涎。又遇夕陽斜照,湖水漣漪,落葉飄漫,更顯的他獨一無二。
李三跳看的入迷,心道:「這才是我要的男人。」可惜,她是糟糠,配不上仙君,只敢草想。她發現湖邊一棵樹後有人,她好奇的走來了一棵樹後,窺見那人是官子閣的念麗兒,她心道:「真不害臊,你…」不知是誰的手在她的肩上輕輕拍了一下,嚇的她趕緊轉過身,一瞧是潘文廣,她生氣的打了他一下:「去。」
潘文廣看了看那樹後的念麗兒,小聲道:「念小姐對朱賢君是一片情深,可惜朱賢君早對女人死了心。」
「為何?」
「朱賢君和殷太珠曾是一對佳人,只可惜殷太珠是西魔教人。殷太珠潛伏在入門生機,暗殺了許多北方大俠。十年前,她暗殺曹通旺時,身負重傷,是朱賢君救了她。她的身份暴露後,朱賢君與她一刀兩斷。」
「曹通旺是誰?」
「他是遼都第一大將軍,也是北散人的女婿。入門生機之所以學子越來越少,與他息息相關。」
「他死了還這麼霸道麼!」
「他的女兒是曹娜,女婿是歐陽長毅。」
李三跳驚道:「朱賢君的武功比歐陽掌門還厲害麼!」
潘文廣道:「朱賢君的武功不及歐陽長毅,可他的師父是南陀翁。在這世上,沒幾人敢惹南陀山。」
李三跳笑道:「我走了。」
潘文廣怒氣的哼了一聲,大步流星的走了。
李三跳窺見念麗兒還在,她輕輕的呸了一聲離開了。
念麗兒瞧見小舟游向了驕子閣,急的她直跺腳,她輕輕的打了一下手裡的小白兔,她愁眉苦臉的對小白兔說道:「人生沒有恰好的鐘,不知他何時會在意我。倒是有你陪伴,我覺的我是嫦娥。」
「念小姐。」來人是鳩媽媽,她望了一眼轉陰的天空,說道:「有雨要來了。」
念麗兒抬起頭望了望天空,驚訝的說道:「剛才天還晴著呢!」
鳩媽媽笑道:「是念小姐看的太入神了。」
念麗兒瞬間羞紅了臉,硬著頭皮叫道:「你胡說什麼呢!」
「那你臉紅什麼!」
念麗兒慌忙摸去羞燙的小臉,道:「我……」
鳩媽媽笑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念小姐不必害羞。只可惜,哎…」
「可惜什麼?」念麗兒心急的看著她。
「可惜故人難忘。」
「殷太珠麼?」
鳩媽媽點點頭,道:「他們男才女貌,一見鍾情,常在湖邊散步,出雙入對。我見過殷太珠的相貌,傾國傾城之美。想要朱賢君忘記她,除非她死了。」
念麗兒心情沮喪的「哦」了一聲,道:「我走了。」
鳩媽媽發現念麗兒在轉身時流下了眼淚,她心道:「你年紀輕輕什麼心思都敢有。」
她望了一眼湖上的小舟,打算要走。
「你叫我來,你卻要走。」來人是潘文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