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一體的大方門,不料這門沒有上鎖,輕輕一推就開了。
「嘎吱」一聲巨響,走道里的燈一盞接著一盞,全部亮了起來。
南歌惶恐:「我不是故意的。」
弗西斯看著亮如白晝的走道,自然的岔開話題:「還真是聲控的。」
「你、你們看!」高揚被屋內的場景驚到,結結巴巴地開口。
透過大房門的縫隙,喬畫看到了一塊連接著地磚和天花板的毛玻璃。像是某個兇殺案的現場,毛玻璃的內側血紅一片,只有「help」這四個字母呈現出玻璃的透明本色。
從那四個透明的字母望進去,喬畫看到了排列整齊劃一的病床,每一張病床的外面都罩著透明的薄膜。
在隔離艙不夠用的情況下,醫院通常會用這種薄膜來隔離確診的七級真菌患者。
喬畫還沒看清那薄膜里有什麼,江生就鬆開他的手朝著屋內走去。
她下意識想要跟過去。
已經看清楚病床上有什麼的江生迅速開口制止:「別過來。」
然而已經晚了,喬畫已經走到他身邊,看清了薄膜里的秘密。
結著蜘蛛網的薄膜里,紅褐色的陳舊血跡布滿了每一個枕頭。枕頭上攤著不同程度的腐爛屍身。
親眼看到一些不知名的蛆蟲從紅黑色的腐肉里鑽出來,喬畫忍不住當場吐了起來。
高揚好奇地窺探了一眼,這一眼恐怕用下半輩子全部的時間都沒法治癒。
他摘掉防疫面罩,加入了喬畫的陣營。
南歌也深吸一口氣別開視線,往後退了一步:「別吐到我身上。」
終究是比不上江生這些醫學教授的心理素質,喬畫虛脫地靠在牆上,「馬艾爾好像沒騙我們。」
她強忍著反胃的衝動,指著右手邊單獨隔離出來的一張病床說:「那上面寫著塞巴斯蒂安。」
「確定嗎?」弗西斯的視力不如喬畫,隔得這麼遠看不真切。
喬畫問:「全名是不是塞巴斯蒂安·約翰森?」
弗西斯點頭:「是。」
喬畫說:「那就沒錯了。不過,也有可能床上的屍體不是本人。」
弗西斯也在考慮這個問題,他看了一眼屍體的腐爛程度,根據馬艾爾的說法,塞巴斯蒂安在兩年前就死了,那為什麼他的屍體現在才開始腐爛?
喬畫看著只能從外面打開的毛玻璃問江生:「要進去確認一下嗎?」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