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
「老規矩,誰贏誰先來!」
……
演戲講究的就是一個對戲的默契,很顯然這幾位真的是找到了感覺,不論是表情還是台詞,都進行的非常自然流暢。
幾個攝像師都同步入神地拍攝著,場外的人也是看得津津有味。
隨著劇情發展,五行拳很快被咬死。
「在我面前裝什麼野獸那!」
大聖嘴角掛著些許鮮血,面目猙獰,語氣不屑的說道。
這刻的他,演繹出來的就是兇殘暴虐,嗜血殘忍,蔑視蒼生的齊天大聖。
「始終只是個瘋猴,就該給人踩在腳下!」
狂妄叫囂的天殘腳被一拳洞穿腳底板。
「我的腳穿了,我的腳,我的腳穿了。」
「知道了,知道了,都看到了。」
「腳穿了,我的腳。」
轎子前面躺著的是大聲慘叫的天殘腳,許諾有些無奈的張開雙手,臉上浮現出一種無奈的表情。
伸手將雕刻著空虛兩字的劍盒放在膝蓋上,不耐煩地開口道。
「誰來幫幫忙?」
「幫什麼忙?」
「幫我把腳移開啊!」
「早說,為什麼不早說?」
大媽的聲音仿若魔咒般在耳邊盤旋。
許諾從袖子裡面掏出個手帕,捂著嘴再次咳嗽起來,看向大媽的眼神充滿了絕望。
「星爺,可以了嗎!」孟長水在旁邊看到這幕,低聲提醒。
在劇本中,這裡就應該喊卡了,因為大媽的台詞就只有這一句,下面就該輪到許諾進行下一步。
可問題是,星爺竟然沒有絲毫喊卡的意思,就這樣津津有味地看著。
「這是想要看我的臨場發揮嗎?」
坐在轎子中的許諾咳嗽開始加劇,聲音也越來越大,身體更是前仰後合。
「為什麼不早說?」
「你應該早說嘛!」
「為什麼不早說?」
婢女大媽是真的不知道下面該怎麼辦,所以說只是翻來覆去的說著一句台詞。
雖然只是個龍套,但她知道在導演沒有喊卡的時候,自己就必須繼續演下去。
「咳咳!」
許諾這會兒的表演才是真的叫絕,他整個身體已經在咳嗽中躺倒在後邊,一邊咳嗽,一邊拉住婢女大媽的手臂,指著面前的天殘腳,神情哀求,語氣厭惡。
「幫我把腳移開!」
一本正經說出這話的時候,許諾的聲音是顫抖的,是飄浮的,是低聲的,讓人看了是忍俊不禁。
倘若細看,就會發現許諾從開始到現在,表情格外豐富,不像某些流量明星,全程一張撲克臉,演戲全憑用力吼。
在他臉上各種表情完美銜接著,每種表情都代表著一種心情,或激動、或驚恐、或無語。或無奈……
最難得的是,他似乎掌握了星爺喜劇的精髓:一本正經地演喜劇。
「移開他!」
隨著婢女大媽將天殘腳扔到旁邊後,許諾的咳嗽也就消失了。
他慢慢坐直身體,目不斜視的看向前方,剛才那種嬉笑怒罵的模樣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儒雅風度。
他秒變回真正的空虛公子。
自信冷靜。
目空一切。
贊啊!
只要是在現場的,不管是演員還是劇組成員,見了許諾剛才一系列行雲流水般的表演,全都露出一臉嘆服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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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來自戰狼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