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縣令點了點頭,看著身後那些幾乎人人帶傷,面色慘敗的教會管理層,心裡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張方已經死了,只不過是秦熙利用神力暫時將其操控而已。
半個小時後,豐收神教祭祀高台
教主張方坐在高台之上,身邊的只有秦熙一人,看著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
張方緩緩開口說道,
「諸位應該知道,我們定保縣在許多貴胄的眼中可都是一塊硬骨頭,看我們不順眼的人大有人在。」
「此次遭逢劫難,致使教內531人身死,我難逃其咎。」
「主教大人,您不能這麼說呀,您對我們的好,我們都記得。」
台下一人突然間開口,隨即,一片片附和聲接連響起。
張方抬了抬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我老了,如今做事更是已經是力不從心了。」
「我想接著這次機會,將主教之位傳給秦熙,」
「秦熙,是我曾經摯友的孩子,那位摯友為了發展我們豐收神教而死,秦熙也就由我一手扶養長大。」
「但是因為重瞳的緣故,我害怕會給孩子招來禍端,所以一直深養在家,很少出門。」
「可現在不一樣了,我們豐收神教遭逢大難需要一個人出來挑大樑,可是他們」
張方說這話,聲音竟然隱隱有些哽咽
那些幾個重要的人物,自然是死在了秦熙的手裡。
「秦熙自幼熟讀經文,文韜武略都有著不錯的造詣,更是精通教義。由他成為下一任主教誰有異議?」
張方的話音一落,一名剛才被秦熙「救過」的牧師當即站出來,恭敬的行了一記大禮。
「主教大人,我沒有異議,此次劫難宗,若非是秦熙出手,恐怕我們都難逃一死,」
「主教大人,我也沒有意見,這次襲擊必然是有預謀的,我們確實沒有信心帶領豐收神教度過這次劫難。」
秦熙的臉上仍然是一片沉寂,但是心裡的大石頭已經落下了。
掌控豐收神教基本上已經成了定居。
如果說有哪一位牧師剛剛被秦熙救下,然後就反對秦熙執掌神教,
那麼秦熙只需要稍加引導,那麼這個人的名聲就會徹底敗壞,成為那種忘恩負義之輩。
幾名牧師率先同意,其餘的牧師也礙於面子沒有發出異議。
看著台下的眾人一片的應和聲,張方疲憊的點了點頭。
眾人來到了豐收神教的教堂之中,以張方為首,秦熙副之。
「偉大的豐收之神,罪徒辜負神恩,讓我豐收神教遭此大難,罪該萬死。」
「然,我豐收神教危難未解,不敢就這樣輕易的赴死。罪徒願意奔走四方為我豐收神教爭奪一縷生機。」
「秦熙,天生重瞳,氣運非凡,可為下一任主教,罪徒願讓位於秦熙,請豐收之神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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