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星劍沒有什麼關係。
他們高興的、喝彩的、感動的對象是他們自己,他們為自己在這些天裡對伽利略衛星導航系統付出的辛勞而驕傲自豪。雖然他們卵忙沒幫上一個。
這就是歐美人跟中國人最大的不同。
他們習慣於以自我為中心。
沒有什麼團隊榮譽感。
而且也沒有什麼人情味可談。
比如中國人去修電腦啊、修車啊之類的,一般都會對維修的師傅說兩句客氣話,比如麻煩你啦,謝謝你啦。
歐美人不一樣,我付你錢,你幫我維修,天經地義,我為什麼要恭維感謝你?
……
就在伽利略系統里的智能病毒斷網後,身在阿姆斯特丹的尼克也同時知道了。
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伽利略衛星導航系統宕機了81個小時,給整個歐洲國家的有關部門造成了巨大的經濟損失,而且負面影響也非常大。
這就足夠了。
他現在非常想知道,歐空局到底是怎麼清除病毒的?
那個病毒是他從米國方程式小組獲取的一種超級變異病毒,有多厲害他自己清楚,歐空局除了格式化程序外,沒有別的路可走。
但是按照時間來推算,歐空局很明顯不是格式化後做的病毒分離,這就奇怪了。
帶著這樣的好奇心,尼克再次跑去了伽利略衛星導航系統查看。
「咦,裝了新的防火牆嘛?」黑客的本能讓尼克在遇到新型防火牆時,總是要去測試一下它的安全防禦等級,這是一個下意識的習慣。
但是尼克不知道,他的這個下意識習慣到底有多麼危險?
此時遠在中國的中海,才剛剛凌晨三點半。
陳序被一陣刺耳的警報聲從深城的睡眠中驚喜了過來。
當腦海里的意識到什麼時,立刻從床上坐起來,拿起床頭待機中的筆記本。
小白已經先一步順著五顏六色的電子光線追蹤了過去。
現實世界裡中海距離阿姆斯特丹將近8000公里,但是在小白眼睛裡,兩者之間的距離卻很短,短到幾乎忽略不計,它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在一團亂麻般的電子光線間理出那個入侵黑客的那一根。
然後解析出對方的真實物理位置。
一旦對方下線,那麼這根連接在網絡上的電子光線就會斷掉,小白也就無從尋找了。
對方這一次沒有那麼幸運,被小白攥住了小尾巴。
而此時身在阿姆斯特丹的尼克,感覺到不對勁時也已經晚了。
電腦上出現了一行字:【你上一次是怎麼發現的?】
尼克那張年輕的面孔在不停的扭曲著,眼睛裡有著強烈的惶恐、不安以及忐忑。
躲在網絡里的他是無數黑客的精神偶像,他們高頌著他的豐功偉績,在網絡上匍匐在他的腳下唱著讚歌;
可是現實世界裡他,不過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半身不遂的殘廢,連八歲孩童都能打得他滿地找牙。
現在,他堅硬的外殼被人給打爛了,他骯髒齷齪的軀幹暴露在了陽光下,他要怎麼辦?他該怎麼辦?
對未來的迷茫讓尼克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中,坐在輪椅上一動不動的看著液晶顯示器。
【艾米·尼克,義大利籍,19歲,現居於阿姆斯特丹華倫特大街314號,父親義大利籍電氣工程師……】
看著電腦屏幕上跳出來的一行行字跡,尼克猛然間回過神來。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立刻離開華倫特大街,離開阿姆斯特丹。
可是現實卻告訴他,他逃不掉的。
他非常清楚一點,對方能在無聲無息間侵入他的網絡,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要殺要剮隨便對方。
想到這裡,尼克在電腦上打字問:「你是誰……」
……
……
雖然歐洲那邊沒法宣傳了,但是國內還是可以的。
所以在專家組趕赴法國巴黎之後,星劍科技這邊立刻讓市場營銷部開始策劃,只等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