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屁,我趙鐵柱是個有原則的保安。」
自稱趙鐵柱的保安很有正義感,問張炎有沒有受傷,需不需要別的幫助後。
壓著女醫生就朝禁閉室走去。
張炎這一次,偷偷地跟在了保安的身後。
東繞西繞。
張炎腦袋都繞暈了。
終於,保安趙鐵柱停在了一間屋子門前。
他將歇斯底里地尖叫著的女醫生拖進去,走出來的時候,已經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張炎耐心地等到趙鐵柱走遠。
他才來到了這間屋子前。
只見這屋子門上,赫然掛著一個牌子。
「燒傷科!」
張炎托著下巴。
又想起了病簽背面的規則五。
本院沒有燒傷科,如果發現燒傷科門牌請無視,不要走進去或觀察門內。
沒想到燒傷科,竟然就是令整個長壽醫院的醫護人員都無比恐懼的。
禁閉室!
「吳醫生應該就在裡邊。
吳玲姓吳,這位吳醫生也姓吳,也不知道兩人之間有沒有親戚關係。」
張炎無視了燒傷科的牌子,和長壽醫院的警告。
手搭在燒傷科的門前,輕輕推了推。
門沒有開。
是被反鎖了。
「裡邊有人,不知道離自己近不近。」
張炎用千年樹妖劍插入門縫,輕輕一扭。
門之間的鎖,就被張炎絞爛。
再推門,這一次就很輕鬆地推開了。
他保持著警惕,貓著身,將門輕輕打開一條縫隙。
然後飛快地衝進去,再將門輕輕掩住。
沒發出任何聲響。
門內,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的人,正坐在登記台後邊打瞌睡。
呼呼的呼嚕聲,震天響。
只見登記台後邊是一條長長的走廊。
走廊盡頭,有一扇漆黑的門。
「禁閉室,應該就在那扇門後邊。」
張炎躡手躡腳地繞過他,來到了走廊盡頭的門前。
這扇門,並沒有鎖。
張炎很容易就進去了。
門後邊,又是走廊。
但這一次不一樣。
走廊的兩邊,排滿了門。
門上有個小窗口,裡邊似乎關了人。
「與其說是禁閉室,不如說是牢房。
只是被關而已,為什麼那些醫生,一個二個的都那麼恐懼?
難不成這些禁閉室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
張炎提起心來。
他一間一間地找了過去。
這些禁閉室內部的景象,都能從門上的小玻璃窗看清楚。
大部分禁閉室內,都沒有人。
張炎找了一會兒,找到了關押女醫生的禁閉室。
那女醫生不知為何,頭戴著一頂很朋克風的綠鐵帽子。
帽子上插著無數根管子。
女醫生閉著眼睛,仿佛在做很可怕的夢。
雖然禁閉室內貼滿了消音棉,但張炎仍舊能隱約聽到女醫生的尖叫。
「真抱歉。」
張炎暗暗抱歉了一句。
這鐵帽子模樣的儀器,應該就是這些被關禁閉的醫生們,恐懼的來源。
也不知道戴上去後,他們究竟會經歷什麼。
反正,不是好事。
又往前走了幾步,張炎終於找到了吳醫生。
那位吳醫生也帶著鐵帽子,全身都緊縮在一起。
縮成了一團皺巴巴的核桃。
「吳醫生。」
張炎試著喊了一聲。
閉著眼睛,正在被綠帽子折磨的吳醫生完全沒有聽到。
張炎只好拉開禁閉室的門,將綠帽子從吳醫生的腦袋上扯下來。
吳醫生,終於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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