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另一個問題。」陳悠指了指車站那裡,「禁令里殺的是誰,搞這麼大的陣仗?」
「粱北省將軍的兒子..」徐哥毫無隱瞞,「聽說這位大公子是在酒樓里,與人發生了矛盾,被這人放到了身邊四名護衛,最後這人用竹筷子穿了大公子的腦袋..」
陳悠點點頭,「有兇手的畫像嗎?」
「哪有什麼畫像..」徐哥露出苦澀,「聽趙頭的人說,行兇的那人裹得嚴嚴實實..歲數都不知道..所以只能海里撈細針,搜查北五省的來往火車..
省市內前段搜查的更緊,可謂是挨家挨戶的敲門認臉..
有點功夫底子的人,都被問了一個遍..」
陳悠聽到這話,仔細思索了一下,感覺這聽著的確像是有預謀的刺殺。
「這位爺..」
徐哥看到陳悠沒什麼問的,一時也乾笑著示意『三位能不能放過他們?』
並且他笑著,也儘量以平和的語氣,向著陳悠三人隱約透漏道:「三位爺,我們幾兄弟是河爺的人..
您三位這麼大的爺,肯定沒聽說過小子我,但想必聽說過咱們河爺。
河爺..」
呲—
一聲刀鋒入肉的聲響,打斷了徐哥的話語。
陳悠抽出骨刀的瞬間,又抹過了旁邊幾人的脖子。
伴隨著幾人相繼倒地。
陳悠望著身前捂住脖子,嘴裡溢出鮮血,發出『咳咳』聲響的徐哥,「正如我之前和徐哥所說,我初來駕到,沒聽過。」
嗒—
屍體倒地。
旁邊的青年二人,原本還在根據徐哥所言,想著將軍的事,但此刻猛然望著擺渡使說動手,就出其不意的動手樣子,是有些愣住了。
當然,他們雖然也知道『不留後患』,可是也覺得有些事還沒問完。
一時間青年思索著,當看著滿地屍體的場景,也不由小心的向著正在抹匕首的陳悠問道:「擺渡使,就算是那位河爺不打聽。
可是那個將軍的事,導致咱們現在出行都有點困難。
所以我覺得是不是再根據他所說的河爺,找到那位主家問一下?或者找一位執法?
這樣等見到那位無法無天的兇手,咱們也多少有點防備。」
「不用問了。」
陳悠在徐哥衣服上抹了抹刀上的血跡,「以刺殺將軍的兒子為目標,這明顯就能轟動整個省的大事。
能做出來的人,就像是你們說的那樣,很大可能是擺渡。
否則平常人,這個世界內的人,誰會沒事去搞這樣的大新聞。
可若是擺渡,等見面,洞察一下就認識了。」
「他為什麼這麼做?」年輕人這時有點好奇了,也想聽聽這位擺渡使和他們有什麼不一樣的見解。
他們的見解和徐哥一樣,是這位擺渡和公子哥發生矛盾,要麼就是仇殺。
「為什麼這樣做?」陳悠聽到年輕人詢問,是一邊收著屍體,一邊也毫無隱瞞道:「這人既然做出這事,那肯定是為了利益。
再以兇手是『擺渡』為前提,我覺得最大的可能,其一是任務,這個不用細說。
其二,是的確有矛盾,逮著機會,快意恩仇。
其三,這位擺渡可能就是將軍身邊的人,或者是待在將軍附近,能竊取將軍府與警局的案審情報。
這樣,隨著那位公子一死,他就能藉此機會,借將軍之手,把整個北四省的武術家都抓一遍,探查情報,瞧瞧哪個是真本事的人。」
「收集功法?」青年二人聽到陳悠這樣的見解,一時間有點懵了。
因為他們發現這招好像真的能行?
並且效果還非常好,好過他們慢慢去打聽。
只是危機也高。
如今再瞧瞧正在收屍的七殺擺渡使。
他們感覺他們要是這樣做,那八成就和地上躺著的人一樣了。
而陳悠對此事好奇、上心,抓進來多問徐哥一句,也是覺得這人敢這樣搞,那八成已經是『紅名擺渡』。
第三章 特殊傳奇物品(5K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