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打過交道。
人數八倍於步人甲精銳的西夏守軍,此刻在面對步人甲精銳之時,那心裡是止不住的在發虛啊。
熱血上頭的時候,他們無懼無畏,可當冰冷的現實砸到臉上的時候,有幾個能初心不改的?
察覺到身後軍隊士氣變化的張同,微微搖了搖頭,隨後他的面容之上便浮現出了無比堅定之色。
「眾將士,迎戰!」
他於陣前暴喝出聲!
「諾!」
身後四萬名守軍將士強自出聲應諾,然後結陣抵擋向他們突進的步人甲精銳。
他們大都不穿著重甲,手持的武器也極為簡陋,與他們對手相比的話,他們簡直就是乞丐。
數分鐘之後,五千名步人甲精銳如一頭髮了瘋的公牛一般撞進了胡夏軍隊所結的戰陣之中。
「噗嗤,噗嗤,噗嗤!」
雙方剛一接觸,就有成片成片的西夏守軍被砍倒。
他們那殘缺不全的屍體倒在腥臭難聞的血泊之中。
面對全副武裝的步人甲精銳,他們太吃虧了。
他們手中的彎刀、糞叉連步人甲精銳的盔甲都戳不爛,而步人甲精銳手中的戰斧只需輕輕一揮,就能輕鬆寫意的將他們軀體分做兩段。
這又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見了血的步人甲精銳們,在西夏守軍的戰陣之中化作了殘暴的戰場屠夫。
他們於戰陣之中左突右殺,來往縱橫,戰斧揮舞之處,敵軍哀聲不斷。
「跪地免死!」
神情冷漠的郭遵,以手中鑌鐵大槍指著沙州指揮使張同。
「呸!」
心中早有死志的張同朝郭遵啐了一口唾沫,道:「你們漢人也配?」
「找死!」
聞聽此言的郭遵眼神一冷,手中鑌鐵大槍如一條出水蛟龍一般向張同攻了過去。
槍出如蛟龍,其勢不可當!
張同見郭遵長槍攻來過後,便挺槍相迎了過去。
「嘭,嘭!」
兩柄長槍如戲珠的巨龍一般在半空之中碰撞了兩下。
「噗!」
僅僅就碰撞了兩下,沙州第二號武力擔當的張同就張嘴噴出了一股殷紅血液,其中夾雜著些許內臟碎片。
郭遵的一身氣力那是何等的恐怖啊,他敢正面和郭遵硬剛,不知道該說他超勇那,還是昏了頭。
「弱雞!」
郭遵頗有些失望的朝著張同搖了搖頭,然後策馬挺槍再度向張同攻來。
張同太弱了,他不想和張同在進行無意義的糾纏和試探了,直接送張同走!
這一次向張同刺來的長槍,力道十足,穿破音障!
「漢狗,我在地底下等你!」
面色慘白的張同自知必死過後,倒也沒在做反抗了,而是朝著郭遵大罵不止。
「噗嗤!」
隨著一道沉悶的血肉破碎聲響起,謾罵之聲戛然而止。
鋒利無比的鑌鐵槍頭自張同前胸刺入,自其後心處貫出。
殷紅的鮮血順著冰冷的槍頭滴滴墜落。
誅殺了張同過後,郭遵抬眼望向了堪比修羅殺場一般的戰場。
此刻的戰場局勢異常明了。
數倍於步人甲精銳的西夏守軍在步人甲精銳的攻擊之下,可以說是毫無抵抗之力,他們的陣線一退再退,人數也越打越少。
半個時辰過後,廝殺結束。
四萬名西夏守軍戰死大半,余者潰退入城中民居之內。
以往繁華錦繡的敦煌城,此刻是血氣盈天,橫屍無數。
於城中角落處密切觀察著戰爭局勢的李憐兒,面露震怖之色的出聲道:「四萬人的土著軍隊竟然連一個時辰都沒能撐住!」
言罷,她艱難的轉頭望向了身後的金彥秀,道:「傳我命令,一品堂沙州分舵化整為零,想辦法撤出敦煌城!」
「以我們如今的實力是萬萬不可與這朝歌正面相抗的!」
朝歌這個神秘勢力所表現出的彪悍戰鬥力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