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頭突突跳,看著這個不怒自威的男人恐慌了起來。
「這是個法治社會,就算祁遇你有錢能隻手遮天,那也不能將我綁過來!!」
「是綁嗎?」
祁遇問帶她上來的保鏢。
保鏢說:「是『請』的,三少,監控攝像頭裡,我們非常客氣。」
嗯!
那不帶一絲溫度的臉啊,簡直將「我很兇很不好惹」幾個字詮釋得淋漓盡致,這也叫客氣?
房春花看著他,眼淚差點就飈了出來。
但是在宋簡意的面前,她不願意服輸。
「既然你們沒有威脅的意思,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不解釋一下這個賬號嗎?」宋簡意的手指在筆記本上點了點。
那個叫「狐狸精別噁心人」的小號啊,已經被查了個底朝天。
房春花一看瞞不住了,也沒什麼好否認的。
「是我又怎樣?」
她在宋簡意的面前一向勇於承認。
因為,她一直都打從心眼裡覺得,宋簡意就該矮她一截,就該被她欺負。
那理所當然的反應啊,是從小時候培養起來的。
因為她小時候的家境就是比宋簡意好,就是有一種莫名的優越感!
可是,宋簡意聞言,笑了起來。
對一旁坐著的中年大叔說:「嚴律師,可以起訴了。」
房春花:「起、起訴什麼?」
「誹謗啊!你不會還以為和小時候一樣,你欺負我,我回你兩巴掌就算了吧?」
小時候,房春花也經常招惹她的。
只是那時候的宋簡意就算給惹毛了,也只是將她按到地上揍兩拳而已。
房春花痛過之後就忘了,反正,誰還不是一條好漢了?
但是現在,那個穿著優雅情侶服的女人啊,她並著雙腿「小鳥依人」地坐在祁遇的身邊。
在祁遇看過來的時候,很是「嬌滴滴」地說:「人家現在是淑女,不打人了。」
「嗯。」
祁遇寵溺地揉揉她的秀髮,再看向房春花的時候,眸光一動,忽變冷厲:「帶出去揍一頓再告。」
「是!」
保鏢走上前來,一左一右架住了房春花的胳膊。
一瞬間,那個囂張跋扈的女人瞬間就癱軟了。
「我錯了我錯了!宋元寶你別讓人打我!」
宋簡意眨眨美眸:「我沒讓人打你啊!」
讓人打你的是遇神好嗎?
宋簡意微笑著,眸子裡那種「我有靠山了我可以優雅了哈哈哈」的表情啊,看得房春花直接一口老血嘔上了心頭。
「我是被慫恿的!遇神,我不是主謀!!」
在被拖出去時,她大聲呼喊。
……
發財致富網已經查到了那個黑粉頭頭的id,沒錯,就是房春花新註冊的小號。
證據亮在房春花的面前時,她已經被帶上了樓。
身後是背著手,威武站成一排的黑衣保鏢。
面前,是笑容疏離的宋簡意。
祁遇坐在她的身邊,雖然沒有言語,但眸光微抬時,房春花還是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這種壓迫感,就是張向勁在當校園惡霸時也未能給她的。
她的心頭突突跳,看著這個不怒自威的男人恐慌了起來。
「這是個法治社會,就算祁遇你有錢能隻手遮天,那也不能將我綁過來!!」
「是綁嗎?」
祁遇問帶她上來的保鏢。
保鏢說:「是『請』的,三少,監控攝像頭裡,我們非常客氣。」
嗯!
那不帶一絲溫度的臉啊,簡直將「我很兇很不好惹」幾個字詮釋得淋漓盡致,這也叫客氣?
房春花看著他,眼淚差點就飈了出來。
但是在宋簡意的面前,她不願意服輸。
「既然你們沒有威脅的意思,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