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
我們都有割捨不下的家人。
但為了在一起,她是真的破釜沉舟了。」
「可是最後,沒逃成嗎?」
福伯搖搖頭,苦澀道「要真能私奔成功,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那段時間裡,母親的身體很不好。
他割捨不下母親,給她悄悄地準備了許多藥材和補品,還寫了道歉的字條壓在了他的枕頭底下。
結果,正因為他的不舍,讓父親發現了他的異常。
就在他帶著她準備逃往帝都火車站的時候,突然,父親帶人來了。
身邊,還押著她的母親。
她的母親很生氣,罵她不孝。
我的父親罵她是個禍害,騙走了他唯一的兒子。
我想為她辯護,可父親的棍子跟暴落的雨點似的,打在我腿上的時候,我知道,完了。
果然,就在我躺在床上養傷的那幾個月里,她和她母親搬走了。
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她……」
香菸已經抽到蒂了,福伯看了看那脆弱的火苗,嘆息了一聲,卻捨不得扔到地上去。
「元先生,還是這個時代好啊。」
但凡他和婉瑜能晚出生個四五十年,那結局都是不一樣的。
元逸澤看著他那滄桑的眼眸,將那最後的一點星火熄滅了。
「如果有一天,你再見到她,會彌補當年的遺憾嗎?」
「再見她?」
「嗯。」
「不可能。」
福伯說,「後來我找過她,她已經不在了。」
「不在?」
「有消息說,他們後來也被仇家找到了。死在了一場看似意外的大火里。」
元逸澤擰起了眉頭,為這段悽美的愛情默哀。
「福伯,你有句話說對了。」
「嗯?」
「還是這個時代好啊!」
元逸澤高深莫測地留下這句話後,進屋去了。
福伯錯愕地看著他的背影,沒明白他的意思。
「你……不是來開解我的嗎?」
「你早點睡吧。」
「……」
……
「你要真姐的微信?」
宋簡意剛起床呢,就見二舅舅跟個青澀的小伙子似的,悄摸摸地溜達到她的身邊來。
那壓低的,看似隨意的要求,可把宋簡意給逗笑了。
「行啊,二舅舅。這是準備行動了?」
「真真沒男朋友吧?」元逸澤問。
那真真二字,讓一旁的祁遇都忍不住看了過來。
然後,就聽得宋簡意故意逗他「那可不好說。」
「有啊?」
「有沒有,還不取決於你麼?」
「什麼意思?」
「我這邊有個人需要你幫忙開導,聽說,你不同時接診多個病人?」 。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