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她沒有想到見到這位傳奇人物是自己重傷快死的情況,而這個傢伙跟那些色男人沒一點分別,猥瑣、好色、還假正經,說出來的話有的時候還讓人特別的無語,跟他的同伴趙滿延說話時候,那更是出口成髒、不堪入耳。
說實話,這兩個鼎鼎有名的國府選手形象在芍女面前簡直破敗得不成樣了,這讓芍女好勝心、好奇心一下子散了大半,還指望打敗一兩個國府選手證明一下自己
「一個連禁咒法師都很難挽回的災難浩劫,卻被你這樣的魔法師給平息了,你的運氣可不是一般的好。」芍女說道。
「不是運氣。」莫凡對芍女這句話有些不滿,他也知道很多人對這件事其實也存在著偏見,接著道,「是你們習慣性的一件事的功勞歸功到某個有名有姓的人身上,然後為了讓大家記住偉大的事情,刻意的把某個人英雄化、偉大化,而當時我正好拿了世界學府之爭第一名,老韓寂一公開,更多人就下意識覺得這件事是我做的。你想聽具體的細節嗎?」莫凡一邊走,一邊回應著芍女的那些偏見。
「你說。」芍女確實很想聽。
「鐘樓魔法協會打算啟動斷頭台計劃,用十名高層的命換撒朗的命,那可是十位超階法師啊,他們功績磊磊,地位超然就因為這是他們唯一一次最接近黑教廷紅衣主教撒朗!黑教廷妥協,用撒朗的命換煞淵秘密,給了古都唯一一個生機。為了抵達煞淵,我們做過慘無人道的事情,用那些無辜的人性命去引開亡靈,這些人不是法師,他們手無寸鐵,任由亡靈啃咬,就為了幫衝鋒隊吸引一些火力。而整個衝鋒隊也只有衝到煞淵入口的計劃,卻沒有回去的計劃,我和我朋友被保護在隊伍的最中央,他們不允許我們釋放任何一個魔法,只要求我們到了煞淵之後盡一切可能去找到亡靈之祖,我們一路沖向煞淵,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死去,中階的、高階的、超階的,名字我記不得幾個,只知道那個時候命是最廉價的,連最親密的戰友死了,也不會去多看一眼假如要我去做這些人,我覺得我做不到,我比他們貪生怕死,很不巧,我是那個被保護的人,也正好是能進煞淵的」
「死了那麼多人,沒多少人會去記得他們,本身那個時候大家都是自願出戰,誰都不知道誰叫什麼。他們都死了,我活著,所以這個大英雄之名一下子全落到了我的頭上,傳著傳著,就好像這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拉倒吧,我沒那個本事,我最引以為傲的就是把世界各國的學府高手給全打趴了。古都的事情,我沒覺得是自己做的,何況真正解救古都的人不是我,那個人名字都沒被提及。」
莫凡這一番話,聽得芍女不由的愣住了,她回頭看著莫凡,看著莫凡輕描淡寫的把當時的細節給道出,臉上卻一下子變得沒有了半點血色。
「對不起。」芍女說道。
「你好像對古都的事情有執念,你有親人在那裡死了嗎?」莫凡一眼就看穿了芍女的過度關注,開口問道。
「我父親在那裡,他不是法師。我聽了太多關於你的事情,每聽到一次,我就會想到他給我留得那份信」芍女說道。
「信上說什麼?」
「他說他選擇了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儘管非常微不足道,但他沒有後悔。」芍女說道。
「他誘餌隊伍里是嗎?」莫凡也愣了一下,很快反應了過來。
「我到了古都,想殺掉那個讓民眾當誘餌的決策者,我找了很久,後來才知道那位決策者自己也在隊伍里從那一刻,我才明白古都能夠存活是有多不容易。」芍女說道。
莫凡也算明白,為什麼自己救了芍女的命,她對自己一副懷有不滿的態度。
他父親死於無名,而自己活著卻一身榮耀。
她說的對不起,是對自己偏見的道歉。
「過去的事就不說了吧,咱們先解決眼前的問題。」莫凡指了指下方。
這個時候他們已經穿過了妖雀的領地,抵達了那個古銅牙大山人的正上方,古銅牙山人自然不可能發現它頭頂上的樹層世界有兩雙眼睛正盯著它。
「等它身邊少一些山人我們再下手。」芍女說道。
「恩,不過你自己要小心一點,其實我跟靈靈一樣,對整件事有一些奇怪的感覺」莫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