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鶴髮童顏的老人,更是氣宇軒昂。
「小狐跟著我,別的人在外頭等著...」即墨飛鷹眉宇沉了沉吩咐道。
「老祖,讓我們跟著吧,萬一有個需要,您也多幾個跑腿的是吧...」即墨宇的另一個兒子即墨然狗腿的笑道。
即墨然的母親是即墨宇原配,所以他是響噹噹的嫡子。
即墨家族解除禁令,子弟可以從政,從軍的消息是一夜之間傳到了所有即墨家嫡系,旁支,以及與即墨家有來往的人耳朵里,旁的不說,嫡系子弟那就象熱鍋里濺了一滴冷水一樣炸鍋了。
這些年,因為家族的這條死規定,多少青年有才之士不得不放棄自己心中的理想改行從商,或是做別的謀生,有的更是選擇了當老師做學問,教授的學生是桃李滿天下。
而即墨然就是其中之一,他是hk大學法律系的高材生,畢業時hk政務司和律政司雙雙要招納他的,只因為家族的規定,他不得己只能放棄,選擇了留校當一名老師,有時候還接接case客串一下律師。
一個好的律師,腦子那是特別的靈,舉一反三對他們來說那是最常用不過的。超強的專業知識,和超強的邏輯思維,連續幾樁案子的成功,使得即墨然在律法界的聲名大起,也結交了許許多多各行各業的人。
之後,hk的律政司再次向他伸出了橄欖枝,即墨然是再次拒絕,旁人不理解,可是這其中的憋曲只有即墨家的人自己清楚。
職業的習慣,使得即墨然頭腦比別人多了好幾道彎,許是知識份子的緣故,即墨然的性格相對也比較高傲。雖然他比即墨令狐大了十幾歲,也看不起即墨令狐私生子的身份,可是在明面上並沒有給他下過絆子。家族招集時,做為嫡系子弟本來該出席的,可是偏巧在開庭,錯失了與綠綺見面的機會。不然也不會死皮賴臉的跟來,一定要湊上前。
即墨飛鷹沉思片刻點了點頭,「也罷,你是學法律的,見見宗主也好,只是你得把態度放端正點,宗主的性格我不清楚,可是那個綠大管家可不是好惹的...」
縱使閉關幾十年,即墨飛鷹總是會不定期的招即墨宇去莊園,家族中嫡系子弟,哪一些在社會上混得比較開,哪一些目前的工作對家族發展極為有力,他也較有了解。
當即墨飛鷹抬腿往酒店裡走時,即墨令狐並沒有第一時間跟上,而是自動的跟在了即墨飛鷹的另一側,腳步與即墨然稍稍拉後了半步的樣子。
這一不經意的動作,讓即墨飛鷹很是滿意。
世家大族,最講究的就是個尊卑,雖然即墨令狐有靈根,修為也不錯,可他畢竟是庶子,沒有走在嫡子前面的道理,更何況對方還比他年長十幾歲。
即墨令狐先在大廳服務台報上了姓名,如果不先預約,他們沒辦法直接前往頂樓。酒店規定,為了保證至尊總統套房的客人的隱私,有單獨的電梯可以使用。
若大的房內只有綠綺一人,於是這個時候的她又恢復了花樣女子本該有的嬌媚與艷麗,披散著烏黑的長髮,上身一件原白色的和尚領短袖汗衫,下著一條七分熱褲大大咧咧的半倚在沙發上看著言情電視連續劇,嗑著瓜子,一會捧腹大笑,一會又黯然神傷。
刺耳的電話鈴響起,綠綺還以為是洛瑜旻打回來的,結果拎起電話,說是警察局打來的,調查她與洛瑜旻的關係。
姑娘這齣去還不到一小時,就惹上警察了,綠綺嚇了一跳,大略的詢問了一下情況之後,眉頭略微的皺起,心想糟糕,萬一警察要問自己要身份證的話該咋辦。
其實早在她有意做hk身份證前,大頭就給過她建議,依著大頭一手神出鬼沒的黑客技術,給綠綺弄一個華夏國的身份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了,可是綠綺不看好,認為背負上華夏國內地的身份之後,以後做事會受到很多限制。
就在綠綺冥思苦想對策時,電話鈴再次響起,她沒想到自己還在想要不要聯絡即墨飛鷹時,對方就自己送上了門。
「那個,你們先不要上樓了,我馬上下來...」綠綺吩吩著,電話另一端的即墨飛鷹是恭恭敬敬的拿著聽筒,即使服務台的小姑娘眼神異樣,他也沒有半點拖沓和敷衍。
看到綠綺一個人走出電梯時,即墨飛鷹神情有些沮喪,他一廂情願的認為宗主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