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真有點緊張了,林天表這小子還是有點厲害的,如果被他拿走,想打他一頓然後搶回來恐怕沒那麼容易。」
「他是挺強的。」路平說。
「後邊發生的林天表已經講過了。」營嘯說道。
「所以那個箱子,到底還是不是你的這個箱子?」路平問。
「箱子不是重點,重點是箱子裡的人。」營嘯說道。
「哦?那個時候,箱子裡裝的就是人了?」路平說。
「是的。」
「於是你就換了個箱子,準備將這人提進學院了。」路平說。
「是這樣。」營嘯說。
「那人呢?」路平問。
「走了。」營嘯說。
「去哪了?」路平問。
「我也不知道,知道也不能告訴你,可以和你說的就這麼多了。」營嘯說。
「哦。」路平點點頭。
「我告訴你了這麼多,你多少也該和我說點東西吧?」營嘯這時開始講條件。
「你想知道什麼?」路平問道。
「你居然能察覺到箱子裡有人,這麼看來,至少說明你的魄之力已經恢復了?」營嘯說。
「是的。」路平點了點頭。
「可我一點也感知不到。」營嘯說。
「你不是唯一。」路平說。
「你去搞暗殺,一定是一把好手。」營嘯說著,已經站起身來。他沒有繼續多問下去,就此離開了路平的房間。
路平獨自坐在床邊,望著桌上他買來的東西發怔。
他的魄之力就是這兩天剛剛恢復的,這本該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可是路平卻有些惆悵。
他的魄之力恢復,並不是因為他做到了什麼,只是因為郭有道命星鑽進他體運轉著偷天換日的魄之力終於耗盡。
他的狀態因此而復原,而院長留給他的東西,也終於消失殆盡。
一時間,路平真有點不適應。這些天沒日沒夜抓緊一切時間研究院長留給他的這偷天換日,路平甚至有一種感覺,仿佛院長就在他身邊,耳提面命地教導著他。
可惜這樣的時光竟如此短暫。
偷天換日終究耗盡了魄之力,但路平卻還沒有掌握到這個異能,他只是將自己千次萬次百萬次對比中所發現的魄之力運轉方式和規律死記硬背下來。初時是靠記憶,後來發現只靠記憶完全不夠,這偷天換日異能的運轉之複雜,超乎想像。
路平不覺得的辛苦,只覺得驕傲。他開始用紙筆記錄自己的發現,他認字不多,寫字也很生疏,他用自己能看懂的方式,寫了滿滿一厚本。
而今後,再沒有院長留下的魄之力給他做參照了,他只能自己琢磨他記錄下來的這一切。
想掌握郭有道的偷天換日,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路平沉默著又坐了會,起身,從床頭拿起了他的這本筆記,轉身離開了房間,離開了五院。沿著道路,獨自默默行走著,終於,到了天權峰腳下。。
峰下有人看守,鑑於天權峰最近發生的事,天權峰門生差不多見誰都沒好臉色。看到路平有上山的意思,一下就跳出四個人將路平攔住。
「什麼人?這時候上山想做什麼?」四人當中一位問話,口氣也甚嚴厲。天權峰的防範,可沒因為事件已有結果而放鬆。反倒是因為這結果,讓天權峰人草木皆兵,看著任何上山來的人都像是偷草藥的賊。
路平沒被嚇住,抬頭看了看七峰之中最矮的天權峰。
「我叫路平,我想去觀星台。」路平說。
「路平?」對方沒先追問路平去觀星台的目的,對他這個名字卻先在意上了。
天權峰的人,現在差不多都知道路平,都是因為他的一個舉動,暴露了這次七庫被盜的大事件。
這路平,算是有功,還是有過?
天權峰的人對此情緒很複雜。
「路平。」對方又念了一次路平的名字,「你去觀星台做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