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岑少卿不是這樣的。
須臾,葉灼放下防曬霜,接著道「好了。」
「塗好了嗎?」岑少卿睜開眼睛。
「嗯。」葉灼微微點頭。
岑少卿站起來,「那我就先走了。」
「去吧。」
岑少卿往屋外走去。
司機已經在等著了。
岑少卿直接走進後座。
車子一路疾馳著,很快便停在一座古老的四合院前。
南海的建築比較統一,鮮少有四合院。
但這座四合院,最起碼有一百來年的歷史了。
車子剛停下,一名管家樣的中年男人便從車內走出來,看著岑少卿恭敬的彎腰,「岑五爺。」
岑少卿微微頷首。
管家接著道「您跟我來。」
岑少卿跟上管家的腳步,穿過大廳,來到後院的茶室。
茶室布置的非常雅靜,珠簾叮咚,室內還縈繞著淡淡的茶香。
如果是精通茶道的人一定能聞得出來,這是雲山之巔的紫珊茶。
紫珊茶尤其珍貴,珍貴到可以跟環境媲美,論克賣。
且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子虛。」忽然,裡面傳來一道好聽的男聲,「你遲到了一刻鐘。」
岑少卿挑起珠簾,來到茶室,跟男人對立而坐,「是嗎?」
男人指了指牆上掛著的鐘表。
此時距離和岑少卿約定好的時間,不多不少,剛好分鐘。
岑少卿端起一杯茶,淺嘗了一口。
入口微苦,回味甘甜,好茶!
「什麼時候回來的?」岑少卿放下茶杯,問道。
「半個月之前。」男人接著道「你以前從不遲到。」
「那是以前。」岑少卿薄唇輕啟。
「你變了。」男人抬頭看向岑少卿。
岑少卿不置可否,「人總是會變的。」
男人微微蹙眉,「你真的找小女朋友了?」
「不是女朋友。」岑少卿糾正道「是未婚妻。」
女朋友和未婚妻是兩個概念。
「你是認真的?」男人看著岑少卿的眼睛裡全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岑少卿微微頷首,接著道「你也該找一個了。」
聽到這句話,男人皺著眉道「我永遠都不會結婚的。」
他不需要女人
岑少卿輕輕搖頭。
坐在他對面的男人叫於暮年。
是岑少卿十年前在寺廟聆聽佛音時結實的好友。
跟岑少卿一樣,於暮年也看破了紅塵,一心想出家。
唯一跟岑少卿不一樣的是,於暮年不忌口,身邊也不缺女人,他只是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女人能配得上他。
更沒有資格同他一起走進婚姻的殿堂。
女人於他來說,就是一件衣服,一雙鞋子。
感覺沒有意思了,就可以扔掉,重新換一雙。
他的生命不應該只被一個女人束縛住。
為了防止被女人訛上,於暮年還特地去做了結紮手術,但每次和那些女人發生關係時,還是裝模作樣的才去避孕措施。
這些年,讓他喜當爹的女人不在少數。
因此,他更加覺得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男人成功路上的絆腳石。
「你搖頭幹什麼?」於暮年問道。
岑少卿接著開口,「你會後悔的。」
「後悔什麼?」於暮年問道。
「後悔你今天的言行。」
畢竟,曾經的岑少卿比現在的於暮年還要自信。
結果還是一頭陷入了愛情里,無法自拔。
如果時間能重來的話,他絕對不會那麼自信。
聞言,於暮年直接就笑出了聲,「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岑少卿反問。
於暮年接著道「子虛,我見過的女人比你穿過得衣服還多,我比你更了解女人!女人都是禍水,玩玩就行,千萬別跟她們認真!如果你什麼都不是的話,她們連看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於暮年早年也期待過愛情。
那時的他歲。
可現在的他已經歲了。
岑少卿看向於暮年,「那是你沒有遇到對的人。」
「你覺得你遇到了對的人?」於暮年反問。
「嗯。」岑少卿微微頷首。
於暮年看著岑少卿,「子虛,你已經不像你了。」
岑少卿薄唇輕啟,「我一直都是我。」
於暮年微微蹙眉,有些好奇岑少卿的小女朋友到底長什麼樣。
「你的小女朋友長得很漂亮?」於暮年接著問道。
「嗯。」岑少卿微微頷首。
於暮年提醒道「漂亮的女人都會騙人,就像玫瑰花一樣,帶刺。」
「你嫂子不會。」岑少卿道。
「我嫂子?」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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