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伯,我現在之所以能順風順水,臭老道說了,我八字中子丑位多,天干透出壬水,不是僧道,便是九流之人,我沒入僧道,進了九流,正好應了師父的說法。筆硯閣 www.biyange.net」
宋柏楊若有所思,難道搬山道人所說的不是開玩笑,秦海就適合在九流之中打混,看他現在如魚得水,混得恰到好處。
「秦海,你下山後到底經歷了多少事才變成現在的樣子,師伯和你結緣太晚,認識你的時候你就已經八面玲瓏了,可惜沒見到你之前的樣子,可嘆哪。」
「我見識了奸詐小人,像沈海、寧家兄弟那樣的小人,一個處處給我使絆子,一個自己豪取強奪,還放火燒我的玄真閣,還有像莫大師那樣的偽君子,表面仁義道德,私底下爛成了渣渣,下山後我見多了勢力眼,擠破腦袋鑽研的商人,但是,也不全是這樣。」
「有龍爺和史教授,還有三哥父親這樣的仁義之士,大格局,願意為江北文玩圈和遠山家族交手,護住了龍吐水,還有您和父親、母親,師父這樣為了國寶回歸的民間義士,一想到這些,我覺得眼裡看到的善大過於惡,又覺得這個世道還湊合了。」
宋柏楊哈哈大笑,想到師弟,喝口水後說道:「我都聽說了,你去白鹿鎮還是有收穫的,師弟是活著離開白鹿鎮的,就是擔心他離開後的際遇。」
「生死卜算,您和我爸都活著,我還算出您已經成婚,都驗准了。」秦海說道:「據我估計,我爸的失蹤和遠山家族還是有脫不了的干係,他急著追蹤什麼人,除了他們還有誰。」
宋柏楊心下有數:「等了結了玉璽的事,我陪你再去會會這個遠山家族,找找線索,師弟要是平安,沒道理不回來找弟妹和你,至少,他還知道道觀在哪。」
秦海看看時間不早,帶宋柏楊去房間休息,宋柏楊躺下時,他看到他手腕上的閃電刺青沒了,宋柏楊笑著說道:「我不是聖傑了,做回宋柏楊,還要聖家的刺青幹嘛,洗了。」
這刺青等同於聖家的家族族徽,刻在身上,如同陰魂不散,洗了才好,秦海頗是滿意,不過,師伯手腕上的刺青還沒有清除得乾淨,還有不少印子。
「我用的雷射法,術後不留瘢痕,可惜我這紋身紋了太多年,一次清理不乾淨,一個月後還要再做一次,到時候就清掉了。」
宋柏楊對這刺青的感受很是複雜,但清掉的那天,只有兩個字——痛快!
秦海不放心,又把了把宋柏楊的脈,發現脈象平穩了不少,心想自己的醫術又有進展了,就是武力值還沒法和師伯比,更別想和爺爺比了。
看師伯沒睡意,秦海索性陪在他身邊,宋柏楊看著這張俊逸的面孔,心下黯然,他和聖明玉就沒有夫妻的緣分,不然孩子也能和秦海差不多大。
但一想到聖明玉的本性,他趕緊搖頭,還是慶幸沒和那個婆娘生孩子吧,不然被鎖一輩子,逃都逃不掉。
「小子,咱們使勁找師弟,一定要讓他瞧瞧你,這麼大個寶貝兒子,「宋柏楊說道:」他要是活著,回來就是妻美兒帥,羨慕。」
「師伯,您和路總就這麼分開了,太可惜,依我看您和聖明玉恩斷義絕了,還不如和路總名正言順地走到一起,落人話柄又怎麼樣,你現在是自由身,從來都是宋柏楊,是個鬼的聖傑,江北到小島還有直達的航班,一來一去也就五個小時。」
秦海說得慷慨,宋柏楊微微一笑:「傻小子,感情的事情哪這麼簡單,她身後還有責任和義務,不然在我走的時候,她就義無反顧地和我走了,中年人和你們年輕人不一樣,現實得多,你呀,還是顧好自己和凝雪,早點生個大胖小子。」
還生大胖小子呢,現在也就是拉拉小手,親個嘴,偶爾同床共枕還屁事沒有發生,說得好聽是正人君子,要說心裡不痒痒是假的。
大半夜講這個話題,秦海突然口乾舌燥,宋柏楊是過來人了,馬上說道:「睡覺吧,今天和那人一對招,我起碼十天半個月不能用內勁,這事不能外泄,省得文家的人上來找麻煩。」
薑還是老的辣,思慮周全,文天浩一家在宮氏武館吃了兩次虧,肯定尋思著把受的氣找回來,爺爺坐鎮老家,這邊就靠師伯撐,師伯這一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