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花未央,你終於又著了我一道!」
「你!」花未央臉色大變,青白交替,她轉身就往跑。
歡歡,歡歡!
「你到底幹了什麼?」薛容也怒了,幾步上前捏住舒蕘的脖子,「說,你把歡歡怎麼了?」
「沒什麼,讓她也感染一點兒我中的毒罷了。」舒蕘陰險的低笑了起來,「多謝你們,否則我還不知道我是中毒,而不是生病。」
薛容瞪著他,恨不得捏死他。
「父皇不容我,但目前的時局卻必須容我。我的母后用她的死換來我的活,所有的太。子黨都會向皇上請命,賜我於封地遠離京城。這毒的發作還需要一個月,這一個月,我的病也能治好了?」
薛容咬著牙,不說話。
舒蕘這個人渣,竟然連小孩子都能下手!太可惡了!
「你去自請皇命,治好了我再回京來治歡歡。否則,你便是醫術無能,當以死相殉,那麼你可愛的小侄女便也不能活了,呵呵……」情緒過於激動,舒蕘又咳了起來,「咳咳……」
對於皇家的事,薛容也略有耳聞。皇后才死,太子被廢且拖著病重之軀,朝中為太子請命的人不少,包括部分支持舒夜的官,也建議把太子流放,留其一命。一來,洗脫睿王殘殺手足奪太子之位的流言,二來可以證明睿王仁慈,讓百姓們看到希望。
至於大昀皇,他要採取的方式是慢慢的毒殺,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
他們都有足夠的時間等,可歡歡不能!
他的眼中聚起無數的風雲,好半晌,他說:「好,我治!」
花未央一路狂奔,連轎子都顧不上坐,就這樣一路跑回睿王府。舒夜剛回來,知道她進宮了正準備去宮中接她,看到她滿頭大汗的跑回來,雙目蓄淚,嚇了一跳,接住她:「央兒,怎麼了……」
「歡歡,歡歡……」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只能叫著女兒的名字,什麼也說不出來。
看她急成這樣,舒夜的心也跟著懸了起來:「歡歡在家呢,奶娘陪著她睡覺,你慢慢說,到底怎麼了?」
「對不起……」淚大顆大顆的流了下來,她一邊喘一邊哭,心裡塞得不行,真真是比死還難受。
舒夜臉色大變,把她抱起來,直接御起輕功往後院飛去。
後院裡,歡歡閉著眼睛躺在**上,唇上卻帶著一抹血色,而奶娘倒在地上。
未央兩眼一黑,險些暈過去。舒夜一手接著她,一手去探歡歡的鼻息,臉色慘白慘白的。生怕這一探就探出惡耗來。
溫熱的鼻息縈繞在指尖,舒夜如釋重負:「沒事啊!很正常!」
「血……」花未央顫抖的指著歡歡的唇。
還真的是血。歡歡的小嘴巴異常紅艷,而唇邊有乾涸的血跡。
「這是……」舒夜不安的看著花未央。
「舒蕘的血!」花未央慘白著臉吐出四個字。
傳染的最佳途徑便是讓對方吸食血液!舒蕘的血就是毒!
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搖搖欲墜。
「什麼?」舒夜聞言,只覺得大腦轟的一聲,失去了反應。
就在這時,薛容也急匆匆的趕來了,看到夫妻倆這樣,立刻抱起歡歡把脈。
舒夜和未央眼巴巴的看著他,多麼希望他能說:「沒事,只是睡著了……」
可是……
「是毒,但能治,不怕,有我在。」簡短的一句話,花未央的心卻像坐在過山車上。
「是我中了他的調虎離山之計,才讓他有機可趁……我混蛋!啪!」她用力甩了自己一個耳光,癱坐在地板上,淚成串成串的流。
怎一個悔字能形容?
舒夜比她堅強些,雖然心裡難以接受女兒被下毒的事實,但還是堅持著沒有倒下去。他看著薛容:「你有多少把握?」
「十成。但是距離毒發還有一個月,這種毒最奇特之處便是要等毒發才能開始治療。」薛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舒夜苦笑,這毒是他授意了北狄王,再經過大昀皇的許可下的,這毒的特點他再清楚不過了。要想給歡歡治,就得等到一個月之後毒發!
他的孩子這么小,就要經歷病痛的折磨?還是,這
第二百六十四章歡歡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