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一笑,這幾天聽青鸞和雲未央磨嘴皮子,搞得她的口才都長進了。
「疑,姐們你又說話了?」青鸞好奇的湊過去,直接趴在雲未央胸口上聽。
雲未央先是一愣,旋即漲紅了臉:「滾開!」
「噓,讓我和我姐們說會兒話!」青鸞又往前壓了壓。
那高聳的柔軟都被壓得扁了下去……
被女人**了的感覺……真衰!
雲未央幾近抓狂。
這眼前一個,心裡一個,快把她折磨瘋了!
遺憾的是,青鸞聽不到花未央的聲音,最終只能縮回來:「哎,還是聽不到,哎!」她幽怨的瞟了雲未央一眼,「你惹我不高興了,今晚不給你飯吃!」
雲未央唇角抽搐個不停,最終還是選擇忍氣吞聲。
如果可以,請永遠不要讓和她和青鸞說話!
夏宮裡喜氣洋洋,熱鬧非凡。夏臨淵一路把惜月帝姬迎到了靈雲宮,合上宮門。除了花靖豐、夏琉璃,眾妃嬪們都被擋到了靈雲宮外。
玉無暇長身玉立,倚在桂樹下,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英俊無儔。
夏琉璃看到他這樣子,心神一盪。
可是,他的笑在看到惜月帝姬的身影時攸然冷了下去:「夏皇,她不是央兒。」
那個扮作惜月帝姬的女子愣了一下,她的穿著首飾都是帝姬之物,身量也帝姬相仿,如今蒙著面紗又隔著不遠的一段距離,他是如何判斷出來的?
夏臨淵回身看到宮門已經合上,也懶得再做虛禮,直接伸手把那女子的面紗給揭了。
「沒錯,她不是。」
面紗跌落,露出一張美麗的臉,卻不是花未央。那女子盈盈一福:「奴婢阿雙,參見夏皇!」
玉無暇等了這幾天竟然等來一個假貨,滿腔熱情瞬間被冷水澆息,從鼻子裡冷哼一聲便頭也不回的進偏殿去了。
不知內情的夏琉璃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驚呆了,指著那女子結結巴巴:「她,她……」
花靖豐上前一步:「長公主有所不知,我們帝姬在快到大夏的時候被人劫了,這個是冒牌的,乃權宜之計……」
「這天下誰有劫得了花未央啊?花臣相你別騙人了!」夏琉璃脫口而出。
花靖豐的臉色更加難看:「公主說的是,是花某疏忽了。」
夏琉璃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看向夏臨淵:「皇兄,是真的?」
臨淵微微點頭,「琉璃,為了定軍心,這事不能說出去,朕把皇后都擋在外面,獨獨把你帶進來就是希望你幫朕做好這件事情。」
「沒問題!」夏琉璃拍著胸口保證。
夏臨淵又安排了一番才離開。為了安全起見,花靖豐作為大梁第一重臣也留在了靈雲宮。主子多了,使喚的下人也跟著增加,冷清了多少年的靈雲宮終於又熱鬧了起來。
名喚阿雙的姑娘被作為帝姬安置在主殿,花靖豐居西偏殿,與玉無暇的東偏殿面對面。
長途跋涉,大家都很累了,倒也沒生出什麼么蛾子。惟有一人無法入眠——花靖豐。
「靈兒,你就是住在這裡麼?你人生中最快樂的日子就是在這裡麼?」
花靖豐推開窗,窗外月色朦朧,院中桂子樹影婆娑。
景物依舊,物是人非,此情此景只覺得心頭一片淒涼。
這裡是靈兒的家。在靈兒最後的日子裡,她總是思念著這座為她而建的宮殿,建這宮殿的人。她說,生命若能重來,她依舊會隱姓埋名成為他的妃……他是她生命的意義……
為了他,她甚至連女兒都可以放棄……
想到心上人,年過五十的花靖豐也忍不住老淚縱橫。
時隔二十年,他終於來到靈兒心中的家,可是她已經不在了……
靈兒……
只是站在窗下已經不足以回憶,這一刻,他忘記了自己的使命忘記了一切,無意識的出門來到院中。茂密的桂樹把清冷的月光篩得更回淡薄,他站在桂樹下,幻想著她當年在這樹下起舞的樣子,神情漸漸溫柔……
東偏殿裡沒有點燈,玉無暇站在窗下,隔著薄薄的窗紗看著院中的花靖豐,心裡一陣反感。
一個狡猾的糟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