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勾當?殺人可是要坐牢的!
熱氣再一次『迷』『蒙』了她的眼。他會!為他殺人放火在所不惜!
得他如此相護,夫復何求?
「別哭了,一切有我。」江銘愛憐的伸手幫她拭淚,卻惹得她哭得更凶。
梨『花』帶淚一枝雨,江銘低下頭,用『唇』一點一點的『吻』去她的淚:「乖,別哭了,等我用他的項目人頭來安慰你。」
他的『吻』溫柔熱乎,在他的懷裡,她心神安寧。她忽然發現,江銘是她惟一親密接觸卻不會讓她害怕的男人。意識到這一點,她的心裡湧起一種複雜的情思,而理智也慢慢回歸,她把細白的胳膊從被子裡伸出來,怯怯的抱住他,低聲道:「江銘,我沒事,別殺他……」
聽到她說沒事,江銘才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他的身子明顯的僵了一下,而後他用力抱緊了她。他抱得那麼緊那麼用力,恨不能把她『揉』進骨頭裡。
她是他的寶貝。她是完美無暇的璧『玉』。理應在他的呵護下一直完美。
「我已經做好了咬舌自盡的準備……」她低聲說。
江銘再度一僵,伸手檢查她的嘴,『唇』齒之間還有血跡:「傻瓜,你怎麼能自殘?不管發生什麼你都是我老婆,我不會嫌棄你的啊!」
「可我會……嫌棄自己。」淚,再一次跌落。是的,自我嫌棄。她的內心,是有潔癖的。
「傻瓜,傻瓜!」江銘喉頭陣陣發梗,就算她被江陽欺負了他也不會嫌棄,他只會恨自己沒有守護好她。
她說她沒事,他的心理負擔理應卸下。可知道她用『性』命守護貞潔,他的心更加疼痛難當啊!
「傻瓜,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啊……」他用力摟著她,下巴抵在她的發間,一遍一遍的重複著。久久,直到白姐送來全新的衣物,他才鬆開她,「能起來嗎?需要我幫你嗎?」
「不用。」舒愉搖搖頭,「你背過身去。」
他聽話的背過身去。
她掀了被子拿起內衣,手卻抖得厲害,半天也扣不上扣子。
聽著身後的動靜,江銘皺了皺眉,轉過身來:「我幫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