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和其他很多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匯聚在了司文軒的眼底。
「我所奢求的並不多,這些年在千絕司孑然一身,身無長物,若是楊公子不嫌棄的話,日後我定為你鞍前馬後。」
司文軒雖然看到眼神堅決的態度,但心裡還是有片刻的希冀。
「我真的沒有多大本事,你跟軍師反而更好,那樣手段的人至少能夠保證你的前途。」
話說到這裡,顯然已經把天兒聊死,司文軒的眼底再次變成一片死寂。
落寞的身影划過楊辰的眼帘,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整個房間空蕩蕩地,只剩下楊辰一個人。
王都,聖殿王行宮。
離開玄蒼閣的景炎跟著樓下聖殿王派來的人乖乖地來到了行宮。
依舊是最開始的模樣,行宮中的裝潢似乎比自己離開的時候更加豐富,聽了不少稀罕的小玩意兒。
景炎的目光四處打量著,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渾身散發著懶懶散散的氣息。
原本跟在他身前的那個人已經退了出去,空蕩蕩的行宮之中,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抬目打量著正中間的那個鑲嵌著眾多黃金與琉璃的寶座,眼底儘是陰翳,甚至還有痛恨和偏執。
「什麼意思?讓我回來見你,卻不捨得自己露面。」
譏諷的話語從他嘴裡邊緩緩的道了出來,所朝向的方向正是不遠處的那道內門。
「許久不見,你的脾氣依舊如此頑劣,看來外邊的歷練並沒有讓你沉下心來。」
充滿著威嚴和呵責的話語聲從那道內門裡邊緩緩地傳了出來。
緊接著一個身穿著錦服的中年男子從內門那邊走了出來,渾身上下不由自主散發出的那種上位者的姿態,睥睨著距離他並不怎麼遠的景炎。
「現在才捨得出來,我還想著你不出來,我直接走了。」
景炎在他的面前似乎完全沒有受到他身上氣勢的影響,脊背依舊站得筆挺。
那副懶得搭理他的模樣,絲毫不將眼前的人看在眼中。
「在外邊這幾年沒人管束你,你倒是越發的沒有規矩,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你的父親,見了一面,連最基本的問候都做不到!」
滿滿的責備,眉宇之間隱忍著的怒火,好似要將這位完全吞沒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