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R是藍星最重要的音樂節之一,以重型音樂為主。
同時也可以看作是一個比賽,每年會由現場觀眾和來自三十多個國家的評委選出本年度的冠軍。
在小鎮的車站上,林夏和肖榆的樂隊順利見面了。
他們的樂隊名字叫「解散樂隊」,當年這樂隊當初就是組著玩的,從成立一開始就做好了散夥的準備。
結果十年過去了,因為各種原因一直都沒散成。
配置是傳統的鍵盤、吉他手和鼓手,肖榆是主唱兼貝斯。
幾天線上排練下來,挺有了解,都是挺有意思的人。
「時間這麼緊張,你們也太對我太有信心了吧。」
「你可不是無名小卒啊林老師,前幾天不是還上了什麼福布斯名人榜,亞洲青年第一人啊。」
「」
林夏白了一眼肖榆,沒搭理他。這傢伙絕對的天選ENTJ,看著文質彬彬的,一熟起來就暴露了販劍學博士的本質。
他們樂隊至今沒散,其他成員對他絕對是真愛。
看其他人一副適應良好的樣子,林夏覺得確實如此。
這鎮子不大,也沒什麼能練歌的地方,最後就地找了個KTV,把設備搬了進去,就開始練了。
林夏看著這一番操作,再次沉默了一瞬:「也行吧。」
反正起碼是有地方練了,全世界KTV都一樣,大家都在嚎,不用擔心被投訴擾民。
玩歸玩,鬧歸鬧,解散樂隊的專業程度還是相當在線的。
這年頭不少樂隊都是錄音棚戰士,現場講究的就是一個氣氛到位就行。
但解散樂隊還是有點東西,要不然林夏也不會和他們來這裡,尤其是鼓手,相當優秀。
雖然場地簡陋了點,總歸是順了一遍,心裡有數。
他們也沒練太長時間,嗓子還是要休息。
第二天乘著房車來到現場,晚上下了場雨,她穿的短裙還有點冷,披了個毯子。
一生執著於保暖防對流的華夏人。
然後就有一隊人莫名其妙地吹了個口哨,不請自來和他們打招呼。
林夏看著對面主唱的光腦殼想了半天,哦,是那個腦殘的蒸汽機樂隊。
他們之前也沒打過交道,不就是梵賽琳那事衝突了一下,不就是後來她在公告牌又壓了他們一首,多大點事啊,搞不明白怎麼就被記住了呢。
簡直和張子顯一樣的小心眼。
雙方樂隊成員進行了親切友好的交流。
蒸汽機樂隊的主唱文化程度確實不高,詞彙量挺匱乏的,翻來覆去講的就是那幾句,陰陽完華夏還要嘲諷一下她的毯子。
林夏都懶得聽,準備等會在台上繼續把對方壓得死死的。
能走實際行動她才懶得嘴炮。
但肖榆不一樣,他有仇一般當場就報了,立刻就懟了回去。
「蒸汽機真是好名字,這年頭哪還看得到蒸汽機這種老古董啊,多稀奇啊。」
「而且是搞新金屬的,哎,有個段子不知道你們聽過沒,新金和金屬的關係就像帕運會和奧運會。」
這一點都不政治正確的發言,讓林夏和其他幾個樂隊成員沒忍住,笑了出來。
新金屬這個風格有點難評,它就是一個筐,分不明白的就往裡面裝。
搖滾和金屬的分類太多了,不是圈內人都搞不懂各種細緻的分類學,提純著肖榆現在都被開除出圈了。
這段肖榆還特意用英語講,生怕人家聽不懂這個梗。
「奪筍啊。」
林夏評價了一句,但不得不說,肖榆堪稱她的現實嘴替,噴起人來是有點爽的。
看著對面幾個人青一陣紫一陣的臉就覺得解氣,想了半天才撂下一句「等會可別哭」就走了。
「就這就這就這?」
肖榆面對戰五渣的對手絲毫沒有成就感:「這還是搞樂隊的呢,詞彙量匱乏成這樣,歌都是咋寫出來的?」
林夏是提前看過安排的,他們剛好和蒸汽機樂隊在一個舞台,還排在了他們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