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敢相信。
十公主皺著眉:「喂,藥翁就只教過我功夫,沒教過我醫術的。」
李畫塵轉過身,假裝和十公主對話,實際上是不讓兩個小鬼看見自己的表情,一邊跟十公主擠眉毛,一邊道:「我不是說讓十公主您給他們解讀,反正藥翁老仙翁就在北戰國做客,咱們可以找他來解讀嘛。」
十公主更不高興了:「你當我師父是什麼人?什麼人都給解讀噠?!再說他們這種小伎倆還用的著藥翁出手?隨便找個人也解了啊!」
李畫塵趕緊道:「說的也是,不過到時候,十公主啊,他們倆在北戰國人生地不熟的,而且論能力和資歷也都水的一比,我怕北戰王不願意收留他們啊。」
兩個人立刻急了,趕緊積極地表忠心、攤態度。
李畫塵止住他們:「別吵。」兩個人乖乖閉嘴。
李畫塵又笑著道:「你到時候在北戰國,不如就讓他們當你的隨從吧。」
李鳳兒又不高興了:「我的隨從最弱的都能秒殺他們,我都不樂意帶,我喜歡自己到處走。」
那倆人此時是徹底地相信了。這十公主的口氣太大了,病病殃殃地躺在床上,可是嘴裡的話都狂的沒邊了。而且她根本不是在吹牛,那根本就不是吹牛的口氣,而是正常地訴說自己的情況,沒有任何得意之色,相反,總是一臉的不高興。
如果這都是謊言,那只能說,這個十幾歲、看上去十分稚嫩的小姑娘,實在是演技太高超了。
兩個人磕頭如搗蒜,不斷地哀求,說自己沒有活路了,說回去也是死,在這裡也是死,如果十公主不答應,就乾脆在這裡打死他們算了。
十公主聽得很煩,李畫塵道:「就占個名額,不讓他們跟著你,他們不配,就有個名額,讓他們在不良局討個小差事。低級任務走一走,跑個腿也是好的嘛。」
十公主煩躁地躺了下去,拉著被子蓋住自己:「你自己決定吧,煩死了。」
李畫塵趕緊後退兩步:「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您休息,我們先出去了。」
李畫塵表情誇張地比劃著手勢,示意兩個人跟自己出來。
走了出來,李畫塵關上了門,回頭看了一眼,才道:「?潁?慮槲葉繼婺忝翹竿琢耍??茨忝欠苫鋪詿鍃耍?鶩?宋揖托邪。?霉灰饉肌!?/p>
「那必須地!」小東北一拍胸脯:「以後你就是我們大哥,我們唯你馬首是瞻!」
另一個道:「再說我們哪有那個造化啊,您在北戰國,肯定比我們吃得開,您是十公主跟前的紅人啊。」
李畫塵嘆了口氣:「你倆不知道,我根本不是北戰國的人。」
「啊!?」這倆人這個時候,才恍然大悟,對啊,李畫塵不是北戰國的人啊,如果是的話,哪兒用十公主,他自己一句話斷掌幫就歇菜了啊。
李畫塵道:「我也是倒霉,本來想自己從北戰國溜出來,這才騙著十公主出來遊山玩水,這玩的,好懸把我自己給玩死。唉。」
兩個人頻頻點頭:「合理。」
「你們好好守著十公主吧,我去看看那個破了的窗戶能不能修好。」
李畫塵走到一個房間,突然感覺不對勁,他的腳步停了下來。微微轉過頭,聽著房間裡的聲音。
「噓!他在門口。」
李畫塵一把拉開門把手,裡面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公羊歌大搖大擺地坐在沙發上,雙臂展開,看著門口的李畫塵;明錦聖正低頭剝橘子,此時也不動了,抬起頭看著李畫塵;韋小超盤腿坐在床上,本來正低頭打遊戲呢,此時也不推塔了,抬起頭看著李畫塵;齋藤歸蝶有些尷尬,忍著笑,像是犯錯的美女一樣吐吐舌頭,雙手插袋,看著李畫塵。
李畫塵和他們對視了足足十幾秒鐘,然後問:「你們在幹嘛?」
「哦,我在跟他們講,這次的行動主要是保護李畫塵,還有李鳳兒,讓你們自己上路,我們都有點擔心,同時也對未來有一個長期的規劃……。」
「這個橘子表面上看是一個橘子,實際上,它是一個叛逆的橘子,一個邪惡的橘子,一個不太中規中矩的橘子,它就象徵了我的人生,百折不撓、不羈放縱愛自由……。」
「我正在推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