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英,那焦恩和劉大腦袋絕對不會看著的,也會站出來的。到時候,最起碼也得打三個。」
李畫塵怒道:「六個一起打。張浩,有他們電話嗎?一起約出來,我特麼都這樣了,他們還給我添堵,我就想過幾天消停子,就這麼難?」
張浩開著車,腦袋上的汗嘩嘩地淌。
我就不該淌這趟渾水,就不該來接他。這幾個人都什麼況?什麼況!?李畫塵不清楚什麼況也就算了,老姐你和凝凝姐在這個學校好幾個月了,國開六道是什麼人,什麼背景,你們心裡沒數嗎?
張浩遲疑地道:「這件事,大哥您先別生氣,您先冷靜冷靜。」
「對。」應凝凝道:「萬一明天丁兆英給你道歉了呢?」
張浩快哭:大姐,沒有這種萬一吧?
張笑然也道:「你一次打六個,太危險了,還是一個一個地解決吧。」
張浩已經哭了:拜託,一個也是王者級別的好嗎?別說的好像一個一個地解決,就都能打得過一樣啊。
「唉?等等。」李畫塵突然想起了什麼:「這個丁兆英,他家裡有沒有什麼兄弟姐妹什麼的?」
「啊?」三個人一起發愣。
三人搖搖頭。
張笑然道:「沒聽說啊,國開六道的人都很神秘,也極少談論自己的家庭。」
應凝凝道:「他們來上學都是自己一個人直接過來的,沒人接沒人送的。」
張浩凝重地道:「我倒是知道一點內幕。」
「哦。說說。」
張浩呼出一口氣:「大哥,我說了你別生氣哈。這個丁兆英啊,他們丁家有很多產業,但是這不重要。他們的家族和一般的財閥不太
一樣。我們張家、或者應姐姐家裡是典型的商人家族。但是我們的生意,是有賺有賠的,就是還有賠錢的風險,但是他們丁家,做生意從來不會賠錢。」
「為啥?他家開銀行的?」
「呃……差不多吧。」張浩道:「他們的家族不控制資本,不影響國際商業的格局,他們幾乎只做投資,但是他們賺了,會拿大頭,如果生意賠錢了……,會有人給他們堵窟窿。」
「什麼意思?」
張浩道:「他們根本不是什麼商業家族,做生意,搞投資,也只是大財閥們給他們的商業變現的一種手段而已。他們家族幾乎人人習武,各個都很厲害,背景神秘。我的意思是,大財閥也惹不起他們丁家。」
李畫塵點點頭:「我明白了。」
李畫塵明白了兩點:第一,張浩在委婉地告訴他,張家也惹不起丁家,因為丁家的背景太強大,所有財閥都只能哄著,不能惹毛;第二,他通過張浩的描述,基本可以確定,丁兆英的家族是古武家族,或者說是個古武門派。
李畫塵想了想,自顧自地道:「如果,他真的是那小子的弟弟,事就棘手了。我還不能揍他,還不能告訴他我的份,這特麼就有點煩人了。關鍵是我現在還聯繫不上他哥。」
車裡的其餘三個人都迷糊了。
張浩耳朵尖,腦子快。他立刻想到,李畫塵怕是背景也不簡單了。
「我還不能揍他」這句就特別值得思考。從字面和口氣理解,他似乎想揍是一定揍的過的,他絕對自信自己可以打得過國開六道。光這一點,就很恐怖。其次呢,為什麼不能揍?之前不是喊打喊殺的麼?
因為他是「那小子的弟弟」,那小子是誰?自然是丁兆英的哥哥啊,那為什麼不能揍他哥哥的弟弟呢?他肯定是認識他的哥哥,而且交不錯,不能下手。
還「不能告訴他我的份」,這句最值得玩味。你什麼份?國產車,帶著國開最靚的兩個妞,我親自給你開車。結果我現在都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你算是個什麼份。
張浩緊張地看了李畫塵一眼。心裡道:我還是少說話吧。
李畫塵掏出了電話:「喂,幫我接北戰國,九爺府。」
張浩和兩個美女都明白,只有十分重要的機構、組織或者是國際區域,才會需要特殊接線才能接通,這通電話,絕對不簡單。
電話接通了,李畫塵道:「喂,依菲?」
對面的白依菲十分高興:「畫塵?你打電話來啦?人家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