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隊伍經過的時候,還俯身行禮。
拓跋烈也沒多看,這路上的行人,哪裡能讓他在意。
騎兵隊伍呼嘯而過,那車夫這才回到車上,甩了一下鞭子,拉車的駑馬緩緩起步。
車夫回頭對馬車裡說道:「是拓跋烈。」
馬車裡,莊君稽嗯了一聲。
趕車的是楚淡容,坐在車裡陪著莊君稽的是楚定從。
「大哥,咱們不是要去歌陵嗎?」
「要去,但也得先回雲州把事情和小葉子說一聲。」
「大哥,那個叫薩郎的小伙子,是不是說過,先別告訴二當家?」
「他說不可以告訴小葉子,我不知原因,但他不是我兄弟,小葉子是。」
莊君稽道:「如今這時局,我們這些混江湖的看不懂,他說是為小葉子好,可我們連他到底是誰都不清楚。」
楚定從點了點頭:「大哥說的也對。」
莊君稽道:「成郡王犯案被抓,我們之前做的事,就變得毫無意義,明明那些婁樊人都死了,明明證據都被薩郎帶到了地下暗室,為何又都丟了?」
他閉上眼睛:「所以這個人的話,不可盡信。」
外邊趕車的楚淡容道:「大哥,二當家到底是什麼身份啊,怎麼這事就突然複雜起來。」
莊君稽道:「薩郎不說,是因為他也還不完全信任咱們,小葉子不說,是因為他自己不知道......」
他閉著眼睛思考了一會兒,然後繼續說道:「所以我們什麼時候去歌陵,是聽小葉子的,不是聽別人的,現在我們就回去守著他。」
「好嘞!」
楚淡容應了一聲,再次甩響鞭子,那拉車的馬兒隨即跑的更快了些。
與此同時,雲州城。
尚武院。
林葉給拓跋雲溪倒了一杯茶,放在拓跋雲溪面前後就乖巧的站在一邊。
拓跋雲溪問:「傷怎麼樣?」
林葉回答:「小姨放心,我沒什麼事,休息了這幾天,已經好了。」
拓跋雲溪嗯了一聲:「我來,除了看看你的傷之外,還有另外一件事。」
林葉問:「林滿亭城?」
拓跋雲溪點頭:「幾天前,拓跋烈悄悄離開雲州城,走的時候沒有和我說什麼,但走之前,陸綱來過王府。」
林葉:「陸綱?御凌衛鎮撫使?」
他沉思片刻,問:「所以,林滿亭城裡,成郡王那邊大概......」
拓跋雲溪又點了點頭。
林葉心裡一緊。
「小姨,我得......」
拓跋雲溪見林葉臉色有變,眼神里都帶著幾分急切,所以不等林葉的話說完她就問了一句:「你安排人去林滿亭城了?」
林葉點頭:「是。」
拓跋雲溪瞪了他一眼:「胡鬧!」
林葉:「確實是,事出有因。」
拓跋雲溪起身道:「跟我去大街上轉轉,然後再出城。」
林葉立刻明白了拓跋雲溪的意思,連忙應了一聲。
此時這雲州城裡到底還有多少眼線,誰又能說得清楚?
此間已成無數雙眼睛死死盯著的要害處,天子的,朝權的,江湖的,還有各國的......
拓跋雲溪讓林葉跟著她在城裡轉一圈,是給這裡的無數雙眼睛看看,然後再悄悄的走。
所以林葉特意和拓跋雲溪步行出了尚武院,然後上了拓跋雲溪的馬車。
到了大街最繁華處下來,兩個人又隨意逛了一會兒。
正因為如此,招惹來不少閒話。
自
第二百七十七章 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