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此時被林葉說的,已是心裡有些飄搖。
因為他知道林葉的話,句句都在理。
他們之間斗的傷痕累累,甚至斗的你死我活,最終的結局,難道就是他們之間有人贏有人輸?
玉天子一句話,就能隨隨便便的再派個人過來。
而他呢,難道此時不是被孤竹那些貴族們,慫恿到前邊來和大將軍對著幹?
「卑職多謝大將軍提點,大將軍的話,句句至理名言,卑職謹記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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柬欲讓俯身行禮,然後帶了那幾壇酒離開。
等他走了之後,十三師兄許浩然過來,像是還有些遺憾。
他說:「我還以為大將軍今天就直接辦了那傢伙,沒想到大將軍會如此善待他。」
林葉笑了笑:「善待?」
他起身:「你性子直爽,不要多學這些。」
然後他起身也走了。
許浩然心說,大將軍你不讓我學這些,可你也沒說的到底是哪些啊。
林葉就那樣走了,讓許浩然的心裡都像是百爪撓著似的,癢的受不了,不明不白的。
不久之後,虎賁軍副指揮使秦崖,指揮使柬欲讓先後到大將軍府這事就傳揚了出去。
而此時此刻,在經略府里,一群人也都在等著消息呢。
他們都以為,林葉會出招,最起碼也不會讓柬欲讓面子好看。
可誰想到,消息傳回來後,和他們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寧未末的手下人過來,在他耳邊壓低聲音說了一陣,寧未末的臉色頓時就有些不好看。
「這個柬欲讓,搞什麼名堂?」
寧未末擺了擺手,示意手下人下去。
他看向眾人說道:「剛才我的人說,柬欲讓在林葉府里,與林葉深談了許久,林葉說,讓他不要被人利用了,不要給人當刀子用,也不要給人擋刀子用。」
眾人聽到這話,全都一愣。
寧未末起身,臉色有些懊惱。
「柬欲讓非但沒有被林葉處置,兩個人還相談甚歡,林葉給他講了些亂七八糟的道理,柬欲讓竟是連連對林葉行禮致謝。」
寧未末回身看向眾人:「你們告訴我說,柬欲讓是你們的人,現在你們再當著我的面說一次,柬欲讓真的可以信任嗎?」
有人回答道:「柬欲讓對那林葉,也是格外的怨恨,不該如此啊。」
另一人說道:「前幾日我與柬欲讓見面的時候,他還把林葉罵的狗血淋頭,今日這是怎麼了。」
寧未末道:「我的人說,林葉顯然有意拉攏柬欲讓,臨走之前,林葉還給了他幾壇好酒,據說是從雲州送來的。」
就在這時候,又有一個寧未末的手下人進來,湊近寧未末要低聲告知什麼。
寧未末一擺手:「就當著他們的面說,我又沒什麼要隱瞞的,何必搞的遮遮掩掩神神秘秘。」
他手下人連忙應了一聲,俯身說道:「虎賁營指揮使柬欲讓從大將軍府里出來後,帶了大將軍給他的幾壇酒,沒有直接回虎賁營,也沒有回家,而是帶著那幾壇酒去了虎賁營副指揮使秦崖的家中。」
寧未末一皺眉:「他去秦崖家裡做什麼!?」
手下人回答道:「大人,他去秦崖家裡做了些什麼,說了些什麼,實在不好探知,只是看到,柬欲讓進門的時候,帶了一半的酒,出來的時候兩手空空,秦崖還親自送他出來,兩個人看起來十分和氣。」
寧未末眉頭皺著更深:「你是說,柬欲讓把林葉送給他的酒,分送了秦崖一半?」
那手下人回答:「是,屬下的人親眼所見。」
寧未末哼了一聲:「咱們剛才還在這替人家柬將軍擔憂,怕被那大將軍處置了,哪想到人家柬將軍一扭頭,就和秦崖和好去了。」
他話里透著一股子不滿,還有憤恨。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是滿臉的鬱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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