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了他擲出去的木盒,在刀芒出現的瞬間他從木盒中抽出來一把刀。
這是一把很厚重的刀,是井在見過隋輕去出刀後,特意去鍛造的一把刀。
這把刀用隕鐵打造,目測看起來最多也就二十斤左右,可實際上,這把刀超過一百五十斤。
尋常的壯漢想單手把這刀平伸出去,幾乎都沒有可能。
這是井幾乎耗盡了他這些年來尋到的寶物,才鍛造出來的好刀。
而這把刀的作用卻不是用來殺隋輕去的,只是用來擋住隋輕去的一刀。
傾其所有,只為擋住一刀。
在半空中,井沒有絲毫猶豫,把這柄重刀順著刀芒的鋒刃擲了出去。
那重刀旋轉著,也散發出璀璨的白光,與刀芒筆直的撞在一處。
重刀迎上了隋輕去的刀芒,這把重刀撐住了。
硬生生的撐住了。
在抗住了刀芒的那一瞬,井的眼睛都睜大了。
天賦,霸道,這一切,他用金錢堆積起來的寶器可抗之。
世間萬力,金錢都可抗之!
啪!
刀碎。
井臉色大變。
可他迅速出手,一把從木盒中抽出來第二柄刀。
這把刀,形似柳葉,薄如蟬翼。
「開!」
井一刀斬落。
如果說剛才的一刀,是藉助天材地寶之力,想阻擋那絕世刀芒。
那麼現在這一刀,就是井用他自己的內勁,來拼盡這刀芒最後的餘威。
刀芒對刀芒。
一道湛藍色的半月形刀芒,迎上了那一道熾烈的白。
刀芒與刀芒碰到的那一瞬,天空中傳來了劇烈的摩擦聲,尖銳到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
大街上的尋常百姓連這聲音都承受不住,紛紛抬起手捂住了耳朵,還都忍不住蹲了下去。
當這尖銳急促的摩擦聲消失不見,天空中的兩道刀芒也消失不見。
而此時,井已近身。
他身前飄著的木盒還在,在靠近隋輕去的那一刻,井的眼神亮了。
「斗,為了與你一戰,我準備的太久了。」
他一伸手,又從木盒裡抽出來兩把刀,而他之前的蟬翼刀在說話後,被他叼在口中。
他左手一把環首刀,右手一把直刀,嘴裡還有一把蟬翼刀。
那一年,他見過斗出手之後,便一直都在害怕。
他知道自己擋不住那樣的刀芒,他窮盡心思,不停的想辦法增進內勁,可他還是覺得自己連一刀都擋不住。
兩年來,無數次夢中驚醒,嚇壞了他的夢魘都不是什麼惡魔,而是那道熾白的刀芒。
他用兩年的時間準備,不停的思考,推演,經過無數次的試探,他明白了一件事。
要想擊敗斗,唯一的辦法就是近身戰。
以三刀,破他的單刀。
為什麼斗的所有交手,都是在很遠的地方將敵人一刀斃命?
井本身就是個天才,也很有毅力,所以他無比清楚,要練成那樣的一刀,就是需要在過去所有修煉時間中,不停的一次一次拔刀。
只有不停的練那一刀,才會有這無敵的一刀。
如果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練這一刀,那麼隋輕去就不可能再有時間去練刀技。
只要能近身,憑藉他苦學的玄妙刀法,就能破了斗不敗的神話。
他興奮了。
在靠近斗的那一刻,他血液里的好戰都燃燒起來。
他的眼睛睜大,眼神里都是渴望,甚至有些猙獰。
三刀術!
井舞了起來,像是龍捲,在這要入冬的時節,龍捲配得上這蕭條,也配得上這肅殺。
三刀之舞,他覺得,也只有斗這樣的人才配得上。
隋輕去站在那看著,覺得這三刀之術......很多餘。
但不確定,所以打算再看看,於是退後。
隋輕去的退後,卻讓井誤會了,他以為那是隋輕去的懼怕
第三百六十八章 三刀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