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也沒能成功。
現在聽王洛神說到那不該出面的人,她想著,莫非就是那個真正的,隱藏在上陽宮裡的人?
這個人,又能是誰呢?
如果地位不夠高的話,現在根本就威脅不到林葉,如果地位夠高的話,那上陽宮裡這樣的人也屈指可數。
如今還剩下的大禮教神官,一個陳微微,那肯定不是,一個聶無羈,那肯定也不是,還有一個陸駿集......
就在這時候,許欣舒想到了一件事。
有人告訴她,在上陽宮裡發生了一件大事。
尚清訖葬禮的時候,大禮教神官陸駿集明顯要對陳微微出手。
當時陸駿集說,他研製出來一件法器,只要是曾被尚清訖符術碰過的人,靠近法器就會暴露。
他當時指向的第一個人就是陳微微,是聶無羈及時出面才把此事攔了下來。
所以這就有些不合理。
如果陸駿集真的懷疑陳微微是殺尚清訖的兇手,那聶無羈不該阻攔他才對。
聶無羈不可能是陳微微的人,要說站隊,聶無羈也必然和陸駿集站在一起,當時聶無羈阻攔陸駿集的理由是什麼?
她此時腦海里千迴百轉,感覺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麼。
如果當時那件法器根本沒有發光,就說明陸駿集就是單純的想除掉陳微微。
殺尚清訖的時候,陳微微在場。
這件事是一個把柄,若除掉陳微微之後,便無人知道此事和王洛神有關。
所以有沒有可能,陸駿集只是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實則就是為了除掉陳微微,他才是王洛神在上陽宮裡那個真正的內應。
一念至此,許欣舒決定一定要去查清楚。
尚清訖死了,聶無羈根基不穩,在奉玉觀根本就沒有人支持,陳微微好歹還有上陽北宗,若陳微微一死,那上陽宮將來的掌教,不是陸駿集還能是誰?
就在這時候,王洛神問了她一聲:「你在想什麼?」
許欣舒立刻回答道:「屬下是在想,真正知道辛言缺行蹤的人一定不會多,林葉遠在怒山大營我們無從查證,可城內一定也有人知道。」
王洛神道:「自然是有人知道,比如......寧未末,誰不知道,他都不可能不知道。」
許欣舒問道:「動一動試試?」
王洛神立刻搖頭:「不可,此時動寧未末時機未到,而且只要動了他,奉辦處里那些本就是瘋子的人會更瘋。」
許欣舒道:「那......除了寧未末之外,還有誰可能知道?」
王洛神看向她:「你在想的是不是......聶無羈?」
許欣舒點頭:「正是。」
她抱拳道:「請公爺將此事交給我來辦,聶無羈之前失蹤多日,說不得就是在給辛言缺做內應,此人若知曉,儘快查出來,儘快揪出辛言缺,對大事最有好處。」
王洛神道:「你說的在理,不過......此事你就不必操辦了,我交給別人去辦,我說過了,你最近這段日子就顧好家裡即可。」
許欣舒心裡一緊,然後就後悔起來。
若她去見聶無羈,當然是向聶無羈表明自己身份。
可王洛神不讓她去,那聶無羈就真的會遇到危險。
現在想想,那個李詞絕對不簡單。
如果去抓聶無羈的話,這事十之七八會落在李詞手上。
許欣舒道:「公爺,此事重大,交給別人我不放心。」
王洛神笑了笑道:「難道連我你都不放心?我既然說了交給別人辦,你就不必再爭,我知你心意,但此事兇險,你就不要再想了。」
說完後他擺了擺手:「你去吧,顧好家裡。」
許欣舒只好點了點頭,躬身行禮之後退出了王洛神的書房。
她此時只有一個念頭,必須儘快想辦法通知聶無羈。
等她出門之後,王洛神看向內堂:「出來吧。」
花憐花邁步走出來,笑了笑道:「公爺讓我在裡邊藏著,是想讓我幫忙看看,這小丫頭到底是有問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