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威,就是因為不管是權,還是威,他都已經在那麼高了。」
陳微微眯著眼睛說道:「你到底是說什麼?要見我的人又是誰?」
書生道:「我來之前,有人告訴我說大禮教神官最大的缺點就是沉不住氣,現在看來,大禮教神官對你的對手和朋友都不大了解,但你的對手和你的朋友,對你卻都很了解。」
陳微微心裡一動。
不得不說,這個書生一語道破了他最大的弱點。
陳微微隨即不再問什麼,他閉上眼睛,想著既來之則安之,索性就不言不語了。
馬車走的並不快,一路上搖搖晃晃的,陳微微不說話,那個書生也不再說話。
就這樣,馬車一路搖晃這齣了歌陵城,順著管道又走了足足一個時辰,最終在一座規模不小的莊園門前停了下來。
這莊園並非是王家的石橋山莊,而是臨湖修建,陳微微下車之後看了看,發現這居然是個漁村。
歌陵城的位置極好,要山有山要水有水,城北山脈雖然算不得多高,但很有氣勢,城南便是平原,土地也很肥沃。
往城西南方向走一個多時辰,就能到這片方圓能有上百里的水泊,湖被稱之為鏡湖,山被稱之為鏡山。
鏡山在歌陵城西南,距離歌陵城更近,林葉所在的怒山在歌陵城東南,距離更遠。
幾乎相同的就是,鏡山山下有鏡湖,怒山山下也有一片湖,名字和山也一樣,教怒湖。
鏡湖一年四季無風起浪,看起來一直都水平如鏡,所以才稱之為鏡湖,山倒映在這片平靜的湖面上,也是安安靜靜的,所以叫做鏡山。
怒山那邊就不一樣了,怒山之所以得名,是傳聞山中有一個脾氣暴躁的山神,百姓們稍有得罪,他就會勃然大怒。
山神一怒,山中的野獸就會出來傷人,山中經常狂風大作,山中如此,湖便如此,只要有風,湖水便會掀起波瀾。
當地的百姓們經常說,之所以在怒山修建一座大營,就是為了鎮住那暴躁的山神,因為自從有怒山大營之後,那山那湖確實顯得老實多了。
這座莊園就在鏡湖邊上,能在歌陵城外一個多時辰的路程處修建如此規模的莊園,足以說明這莊園的主人身份非同小可。
書生下了車之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陳微微想這既然都到了,那就坦然面對。
於是,他也不問了,直接邁步進門。
等到了客廳之後,有下人為陳微微上茶,陳微微往四周打量了一下,這客廳裝飾簡單但絕對算不算簡樸。
看著那不起眼的一件裝飾品,都可能價值不菲。
書生在客位落座之後,便始終笑盈盈的看著陳微微,陳微微不問他什麼,他也不主動說什麼。
良久之後,不見有其他人來,陳微微終究還是忍不住了。
他看向那書生問道:「既然已經到了貴寶地,那主人家為何遲遲不肯出來相見?」
書生笑著回答:「大禮教神官何出此言?主人家不是已經坐在這裡了嗎?」
陳微微臉色微微一變,再次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書生。
陳微微抱拳道:「原來你就是這裡的主人家,失敬了,請問如何稱呼?」
書生道:「大禮教神官又說笑了,明明你才是這裡的主人。」
陳微微臉色再次一變。
「這位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只要大禮教神官點點頭,這園子就是你的了,不只是這園子,包括園子裡的下人,也都是大禮教神官的。」
陳微微聽到這句話後猛地起身:「先生若有什麼事與我商量,不妨直言,若無其他事,那就恕我不能奉陪了,我還要回上陽宮,還有諸多雜務需我處置。」
書生說道:「有貴人為大禮教神官準備了三件禮物,大禮教不如聽我先把這三件禮物介紹一下。」
陳微微沒有回答,卻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書生道:「第一件禮物就是這園子,占地三百畝,在戶部那邊有備案,房產在一家經營漁業生意的商行手上,按照規劃,這裡會用幾年時間,打造成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