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者的功夫十分感興趣,陪我玩玩吧。」
白齊臉上漏出淡淡的微笑,眼中閃著詭異的光芒,問道:「怎麼玩?」
安德森聞言轉身誇張的笑道:「你們聽到了嗎?這個亞洲猴子問我怎麼玩?」丹尼爾的隊伍中傳來了一陣誇張的鬨笑。就連對面查理的隊伍里也傳來了一陣鬨笑。
安德森轉身對白齊說道:「嘿,小子,我對你的小屁眼沒有興趣,我只是想把你全身的骨頭敲碎而已。」
一邊說,他一邊向白齊逼來,似乎想看到白齊臉上的恐懼,但白齊卻平靜如水。
白齊甚至反問道:「受傷也沒關係嗎?」
白齊的問話引來了更多的嘲笑。
沒有人阻止安德森,連查理和李文昌都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這讓白齊的怒火更加的熾烈。
其實白齊不知道的是,查理雖然表面上聲稱自己是這個隊伍的領袖,實際上這三隻隊伍相當獨立,隊伍內部事務都完全由各自的首領處理,只要白齊不是和其他兩個隊伍的人發生衝突,查理和李文昌都絕不會站出來干涉。
丹尼爾對自己手下的管理採取的是叢林法則,對於手下之間的矛盾,他從來都是持放縱的態度,再加上他對白齊十分不滿,自然不會制止安德森。
不過白齊的怒火併沒有表現在臉上,他聳了聳肩說道:「好吧,那就玩玩吧。」說完他還對著安德森勾了勾手指。
白齊的這個動作頓時激怒了安德森,他怒吼一聲向著白齊撲了過來。
早就習慣了乾瘦的感染者的敏捷,身材壯碩並且有些肥胖的安德森的動作在白齊眼裡就如同龜爬一般,一直到對方撲到距離他不足兩米,似乎一伸手就能抓住他的時候,白齊才輕輕的橫移一步,安德森頓時撲空。
和安德森錯身而過之後,白齊立即轉身,跟在他身後追了上去,就在安德森好不容易停下腳步,正好側步轉身的時候,白齊突然加速,猛衝上去,從側面狠狠一腳踹在安德森的膝蓋側面。
這一腳白齊含恨而發,幾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氣。
只聽「咔嚓!」一聲輕響,安德森的一隻腿就以常人絕不可能做到的角度彎曲了過去。
安德森一聲慘叫,頓時跌倒在地上,他看著自己折斷的膝蓋,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嘴裡還在不住的詛咒著,「你這個狗娘養的,我一定要殺了你。」
說著他就伸手往腰帶上的一隻**摸去,白齊上前一步,一把將那把**拔走,迅速後退,讓他抓了個空。
就在安德森倒下的同時,丹尼爾猛然站了起來,頂翻了身前的女人,連褲子也來不及提起來,一把抓起身邊的步槍對準了白齊。
白齊卻像根本沒有看見丹尼爾的槍口一樣,施施然將剛剛搶來的**插回了腰帶,順手從褲腿上拔出短刀,看著丹尼爾說道:「嘿!丹尼爾老大,難道玩的時候不能受傷嗎?那你剛才怎麼不告訴我?你看,這個廢物的膝蓋已經被我踢斷了,這裡可沒有醫院,他不可能再站起來來了,活著也只是個廢物,不如讓我宰了他怎麼樣,這樣對大家都好。」
白齊看上去滿臉的不在乎,但他一雙眼睛卻散發著刀鋒一般冰冷的光芒,死死的盯著丹尼爾的手。
其實就在丹尼爾舉起槍的時候,白齊就已經進入了當天他殺死那隻巨型感染者時的狀態,只要丹尼爾的手指稍有動作,他就能做出最快的反應,衝進身邊不遠處的鐵門,絕不會給他瞄準的機會。
但是,在丹尼爾的手指沒有動作之前,在這種奇特的狀態下,一種近乎本能的直覺告訴他,他不能先動,一旦他先動,就絕對逃不過丹尼爾的第一槍,因為對方很容易判斷出他意圖,利用提前量射擊攔截他,他只有一次機會。
讓白齊萬萬沒想到的是,丹尼爾竟然放下了搶,聳了聳肩,一邊提褲子一邊說道:「好吧,你說的有道理,這個蠢貨就交給你處理了。」
白齊不知道,他那冰冷如同刀鋒一般的眼神,給了丹尼爾極大的壓力。
當然讓丹尼爾放棄射殺白齊的打算並不是這種壓力,而是如果他射殺了白齊,就違背了自己一貫實行的叢林法則,而且會讓他同時損失兩個手下,這會極大的削弱他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