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街舞隊不是早就被深淵侵蝕了嗎?可他們還是感染了人之膿呀。」
「他們是被深淵侵蝕了,但並沒有完全侵蝕。」希里絲解釋道:「看看四周吧,周圍儘是他們自己人的屍體,可見他們是發現了自己感染深淵,為了不將這份恐怖擴散出去,所以才會把自己鎖在法蘭靈廟裡自相殘殺。這說明他們還保留有一絲絲的人性,這是英雄的偉大,但也給了人之膿可乘之機,畢竟毒是英雄冢,這樣的結果並不奇怪。」
「那你是打算」
「我打算幫深淵一把,讓它吞噬那份人性,徹底控制街舞隊,藉此機會來驅除人之膿。」希里絲回答道:「畢竟深淵生物雖然強大,但論生命力可要比人之膿差得遠多了。」
「一個能殺死,一個不能殺死,所以要選擇能殺死的那個,我懂了。」防火女點點頭,又問道:「那麼第二個問題,被深淵徹底侵蝕的街舞隊誰來解決?您親自出手嗎?」
「我親自出手也不是不行,但我想現場應該有人更適合這個角色。」
「更適合的人?」防火女奇怪道:「是誰?」
希里絲看向了霍克伍德。
「他?」
「我?」
不止旁人,霍克伍德也驚了。
他慌亂的擺手道:「不行的,不行的,我只是一個逃兵,本來就是街舞隊中最弱小,最不成器的那個,我連普通的隊員都不如,更別說是擁有了深淵力量的精英了!」
「好吧,那就我上。」希里絲並不打算勉強:「反正我火力全開,一刀下去什麼街舞隊,什麼法蘭靈廟,統統都要完蛋。從此之後,世間就再也沒有法蘭了!」
說完,希里絲拿出了流放者大刀。
但霍克伍德卻擋在了她的面前。
「等一下。」這個男人顫抖著說道:「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