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六字真言去試試,也是沒有辦法了。
周啟木又往許曉婷那邊看了一眼,本來剛才看著許曉婷已經搖搖欲墜了,還想著等倒下之後,能夠跟許曉婷單獨相處一會。周啟木對許曉婷非常有好感。總覺得自己與許曉婷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但是現在許曉婷雖然看起來全身都已經被汗水澆透,額頭上幾縷秀髮也是濕漉漉的,看起來,更加靈秀,但是卻沒有絲毫要倒下的跡象。
「都是這個張叫花!」周啟木突然覺得是張叫花破壞了他的好事。
時間到了,鹿存陽這邊依然沒有喊停,因為他覺得現在還沒有到這些學生的極限,完全可以讓他們完成新兵的任務量。
李楚依並不知道這邊的情況,將那幾個「問題學生」停下休息之後,看到這邊還沒動靜,邊走了過來,「存陽,你這邊怎麼還沒停啊。到時間了啊?」
鹿存陽笑了笑,「沒事,他們還能夠堅持。」
李楚依一看那些學生,確實出現堅持不住的狀況,也很是驚奇,「這六字真言怎麼會這麼有效?」
李楚依自然之道六字真言,但是根本沒有這麼好的效果啊。這些學生的體質顯然要比那些新兵要差得多。
李楚依看了看表,已經是超過新兵站軍姿訓練的時間了。這些學生依然沒有出現一個虛脫倒下的。這簡直就是個奇蹟。
別的班教官也注意到這邊的情況,立即繃不住了。
「你們自己看看,同樣是新生,為什麼別人站的時間比你們長了一倍多,卻沒有一個拉稀的,你們卻是這種情況。」
「都給老子站起來,tmd,老子丟不起這個人。」
……
其他的新生可是倒了大霉了,他們可沒有六字真言,一下子啪啪啪倒了一大片。教官倒是沒覺有什麼不對勁,在部隊,他們也是這麼練出來的。但是四中的老師可按捺不住了。他們這裡的學生可都是寶貝疙瘩,讀書的好料子,要是這麼背折騰殘了,誰能夠擔待得了。
李昆達硬著頭皮去跟陳弘毅交涉,「陳隊長,不能這麼練下去了,萬一出了問題,我們校方負不起責任啊!」
陳弘毅笑臉相迎,但是態度卻很堅決,「校方反映的問題,我會進行核實,對相關的教官會加強管理。但是軍訓是國防教育的基本要求,我們也是嚴格按照預備役訓練要求來安排訓練的。但是我們發現,四中的學生各方面都很不錯,身體素質方面存在嚴重問題。四中多年來在預備役訓練中,存在走過場,走形式的問題。這可不是小問題。」
李昆達抹了抹汗珠,真要是追究起來,這還真是問題。真要是追究起來,國防教育者一塊,四中還真是存在一些問題的。
就這樣,李昆達被陳弘毅笑著送走了。陳弘毅雖然在面對李昆達的時候,態度堅決,但是對李昆達反應的問題,還真是不敢怠慢。這一次過來,他是有目的的。但是真要是弄出人命,也不是那麼好處理的。
陳弘毅一問情況,結果發現是張叫花的「六字真言」惹了禍。連忙讓鹿存陽將張叫花叫了過去。
「張叫花,你這次可給我捅了大簍子了。」陳弘毅笑著看著張叫花。
張叫花自然不會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是你們教官蠻幹,可不能怪我。」
「可是要不是你隨便傳授六字真言,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陳弘毅臉上依然露出笑容,誰也看不出他的葫蘆里裝的到底是什麼藥。
「那你更不能怪我了,這你得怪鹿教官。是他讓我把我的秘訣告訴我們班上的同學的。」張叫花自然不會被陳弘毅嚇唬。
「但是現在亂子惹出來了,你總得想辦法去解決掉。」陳弘毅說道。
「這就好笑了,你們教官惹出來的亂子,你來找我一個學生,你覺得這合適麼?還是你以為你是教官,就吃定我了?那我問你,你憑哪一點將責任推到我身上?我軍訓的時候,有沒有不服從命令?以後沒有懈怠?」張叫花反問道。
陳弘毅啞口無言,他可不是靠耍嘴皮子走到這個位置上的。
陳弘毅不怒反而笑了笑,向張叫花伸出大拇指,「不愧是四中的高材生。明人不說暗話,你的情況我了解得一清二楚。我們來四中就是為了你。你有大本事,不能夠就這麼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