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的很安心。」
「可曾有努力學武?」
林怡重重的點頭:「有,林怡每日天沒亮就起床練劍,從清晨到黃昏,或者參悟劍典,或者修煉內功,從來不曾耽誤。」
「還算勤勉,但是黃昏之後也不能耽擱,對於能打坐的人來說,睡眠已經不是那麼必不可少。」
霍元真本來是教導幾句,但是林怡這一刻卻有些臉紅,喃喃的道:「林怡不曾懈怠,只不過黃昏之後,林怡還要祈福。」
「哦!你為自己祈福嗎?還是為門派祈福?」
林怡幽幽的看了霍元真一眼,努力的搖了幾下頭,竟然一不小心將帽子甩了下來,滿頭青絲飛舞。
慌張的拿起帽子戴了上去,林怡並沒有回答霍元真的話,但是剛才那一瞬間的風情還是驚呆了很多人。
霍元真看到林怡的神色,心裡一緊,似乎想到了什麼,沒有繼續發問,而是將目光落到了許纖纖的身上:「許姑娘,果真接掌慈航靜齋了!」
許纖纖嘴角還有一絲血跡,那是剛才和孟凡天戰鬥的時候受的傷,本來都跌倒了,但是聽到了霍元真的聲音後,她還是努力的站了起來,她想堅強的站著,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如今狼狽的樣子。
「多謝方丈大師關心,纖纖從來不曾忘記方丈大師的吩咐,一直在努力修煉,如今師父遭逢大難,纖纖只有擔起振興慈航靜齋的重任,只是功力不及師父萬一,實在是問心有愧。」
「此言差矣,貧僧看許纖纖颯爽英姿,巾幗不讓鬚眉,而且眉目之間並沒有令師的殺伐之氣,雖然未必能如令師一般成為一個鐵腕掌門,但是只要假以時日,讓慈航靜齋發揚光大絕對不是空話。」
「多謝方丈誇獎。只是纖纖年輕氣盛,對於佛法領悟不深,慈航靜齋乃是出世之門派,纖纖實在感覺心有餘而力不足。」
看著許纖纖嬌美的面容,看著她鬢角的青絲,霍元真回憶起了自己當初對其說的話。
那個時候,自己一心想讓許纖纖出掌慈航靜齋,和少林成為同盟。也好在江湖上面有個援手。
但是想要成為慈航靜齋的掌門。首先就是出家,落髮為尼,眼前的紅顏未老。卻要斬落青絲,現在想想,實在是一件殘忍的事情。
許纖纖雖然答應了。霍元真還是能從她的話裡面聽出不甘心來。
她還沒有正式出家,可是霍元真卻不知道該如何勸慰。
「許掌門來到這裡,可是為了參加少林廟會而來?」
「不錯。」
聽到霍元真的稱呼從姑娘改叫做掌門,許纖纖的面色一暗,聲音也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
「那好,這裡的事情很快就能解決,許掌門一會兒和貧僧等一起上路吧。」
霍元真說話手一抖,一道黑光閃過,許纖纖伸手一接。一顆通體烏黑的丹藥落到了許纖纖的手中。
「此乃少林大還丹,許掌門請服下,你的傷勢很快就沒事了。」
許纖纖的大眼睛眨了兩下,抬手趁人不注意悄悄的抹了一下眼角,然後輕輕將大還丹吞服,在身邊幾個尼姑的護衛下坐了下來,開始吸收藥力。
霍元真又將目光落到了慧劍等人的身上:「你們做的不錯。知道保護同門撤退,這阿育迦和慧剛確實是我少林中人,日後都是同門師兄弟,當多親多近。」
「弟子謹遵方丈教誨!」
慧劍帶著兩個覺字輩的弟子,還有那些文僧。齊齊施禮回答。
霍元真在少林擁有至高無上的威望,無論是誰都無比尊敬。方丈的教誨,那就是佛旨。
和眾人一一說過話,霍元真最後將目光落到了孟凡天的身上。
「阿彌陀佛!孟幫主別來無恙!」
孟凡天抬頭看著霍元真,這種從下往上看的姿勢讓他極為不習慣,他有心從地面上跳起來,也上城門上去,這樣說話才顯得二人是平起平坐。
可是他不敢,他擔心自己一跳,這個卑鄙的禿驢從上面給自己一掌,把自己再打回去,那個臉可就丟大了。
這個和尚做的出來,剛才他就是居高臨下的出掌,難怪能將震退,孟凡天不敢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