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你要怎麼練,我就陪你怎麼練!」
舒曼挑了挑眉,「這可是你說的啊!」
毛豆豆點點頭,「我說的!」
說說笑笑間,宿舍也就到了。
想著二樓也不高,毛豆豆讓舒曼守著被子,毛豆豆跑了兩趟,全給拎了上去。
放好了被子,毛豆豆正準備送舒曼回去。
剛走到操場,就被人攔住了。
大家起鬨著,說毛豆豆不戰而逃,不唱一個就不准走。
毛豆豆拉著舒曼的手,笑了笑,「成啊!我給大家唱一個小星星。」
毛豆豆用四句歌詞哄騙大家,大家定是不依的,一會兒就鬧了起來。
舒曼瞥了一眼楊雪,冷冷一笑,「要不然,我替豆豆給大家唱一個吧!」
大家不知道毛豆豆身邊美女得底細,也不好妄自做主,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場面一度十分安靜。
舒曼笑了笑,「大家不開口,我就當你們默認了啊!」
說著,站在原地,張口就是一首前蘇聯歌曲《喀秋莎》。
舒曼作為一個專業人士,不管是演唱技巧還是感情處理,都十分的到位。
楊雪看著占盡風頭的舒曼,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舒曼看著楊雪臉上悔不當初的表情,笑得越發燦爛,唱得越發投入。
毛豆豆是她護著的人,楊雪想要動她的人,也不看她準不準。
大家本來只是起鬨的,卻漸漸地聽入了迷。
《喀秋莎》本來就流傳很廣,漸漸地,大家都跟著舒曼唱了起來。
操場立刻成了歌曲的海洋,不像是在拉歌,更像是舒曼在開個人演唱會。
等到舒曼唱完一曲,卻已經不能抽身了。
從教官到學生,大家一個勁兒的起鬨,詞語那是一套一套的。
舒曼本就是熱情活潑的性子,架不住大家勸說,又唱了兩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和《萬泉河水清又清》。
舒曼一連唱了兩首歌,出盡了風頭,時間也轉眼就到了八點多。
毛豆豆見勢不對,趕緊出面打圓場,只說末班車就要走了,再唱下去,舒曼就該回不去了。
顧梓鑫卻並不如她的意,難得的開了口,說自己有車,晚一點親自把舒曼給送回去。
一聽這話,大家都用一種「我懂的」的曖昧眼神,在顧梓鑫和舒曼之間來回遊移。
顧梓鑫依舊保持著冰山臉,舒曼的笑容依舊甜美如常,倒是楊雪站了起來,哭著跑向了女生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