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漁不為自己辯解還好,這麼一辯解,導致的後果就是被小叔又罵了一頓。
誰不知道顧母念叨了兩年的兒子終於可以回來,哪裡想到轉頭就因為古小漁回去了。
這不難受死了才怪。
怨不得顧北蕭跟古小漁不對付,換做是他也不對付。
大隊長看古小漁就來氣,直接把她攆出去。
「快點滾蛋!」
古小漁卻抓住大隊長的袖子:「小叔,你還真不能夠攆走我!」
比起相信其他人,古小漁自然選擇相信自己家人。
她把今天在後山發現那個奇怪男人的事情說了。
大隊長揉著下巴,他雖然不是當兵的,可也是當了多年的大隊長,敏銳度還是有一點。
「你描述一下長相!」
本來這個事情古小漁是要跟姐姐說的,可想著鞭長莫及,何況姐姐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不好麻煩姐姐。
跟小叔說最合適。
小叔讓古小漁描述完,還是沒有什麼概念。
「哎呀,我給你畫下來!」
古小漁把大隊長口袋上的鋼筆給抽走,在大隊長肉疼的表情下,直接在一個本子上畫了起來。
寥寥幾筆,一個人臉就出現在紙上。
雖然很簡單,可很傳神。
大隊長就算是再不想誇獎,也不得不承認古小漁這個野路子的畫法很形象。
「這個人,我怎麼看著有些面熟?」
古小漁揉著下巴:「我也感覺有些熟悉,但是不知道在哪裡見過!」
倆人盯著那個人頭思考,村婦女主任大踏步的進來,端起屬於她自己的茶缸子開始喝水,視線瞟到了桌子上的人頭畫像。
「咦,這不是春蘭私奔的那個男人嗎?」
古小漁跟大隊長一拍大腿。
可不就是。
他們就說咋感覺那麼熟悉,感情是真的見過。
「你確定?」
大隊長急忙詢問婦女主任。
婦女主任也是本村的,按照輩分,古小漁還得叫她一聲嬸子。
「嬸子,你最近看到過這個男人嗎?」
婦女主任點點頭。
「昨天春蘭不是回來了,他們家鬧開了,大蕭他們還去幹仗了,你不會不記得吧?」
古小漁咬牙。
怎麼會不記得。
顧北蕭那個狗東西竟然暗戀春蘭。
想想就下頭。
不過此時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婦女主任指著那個人頭:「這個人犯了什麼事情?」
這才是關鍵。
古小漁沒有回答,她跑了。
大隊長在她後面喊道:「小漁,你不准說漏嘴!」
古小漁比了一個放心的手勢就消失在村支部的門口。
婦女主任被大隊長拉著說了一下怎麼回事,婦女主任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這個春蘭還真的是個麻煩,自己不想嫁人直說,坑了人家秋娟不說,還弄這麼一個禍害回來!」
若是確定了的話,估計春蘭也會被連累。
婦女主任不認為春蘭有那個膽子,八成是被人給忽悠了。
他們在想對策試探一下,而古小漁則是一口氣跑到了秋娟門口,本來是想找秋娟問問,卻在門口碰到了癩頭的媳婦。
這個女人在幾個小時前還噁心了古小漁一把,現在卻敢扭動著腰肢對著她招手。
古小漁自認為自己不是個脾氣好的,自然無視。
「哎喲,小漁這是咋了?見到嫂子都不知道打招呼了?」
癩頭媳婦陰陽怪調的,古小漁切了一聲:「你算是哪門子的嫂子?」
癩頭又不姓古,跟她也沒有什麼親戚,最多算是一個村子的,但是一個村西頭,一個村東頭,幾乎不來往。
這麼一個女人,出現在自己面前,還攀親戚,古小漁沒有罵人都是她涵養好。
可癩頭媳婦根本不知道自己那些骯髒的事情已經被古小漁發現,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