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天後。
他摸著刺痛的脖子發出粗啞的嗓音。
顧不得脖子上的刺痛,爬起來灌了一大杯涼白開,這才摸著脖子感受。
為啥感覺脖子這麼不對勁?
「醒了?」
顧母進屋,手裡還端著一盆水。
顧北蕭指著自己的脖子問道:「娘,我脖子好疼,咋了?」
顧母撇過去頭,不敢看,半天后才說道:「被蚊子咬了!」
顧北蕭不信。
這才幾月份,怎麼會有蚊子?
關鍵是他娘的表情不對勁。
「是不是古小漁乾的?」
他昏迷過去前,可是看到了古小漁來著。
顧母放下水盆:「洗了臉再出來!」
顧母快步跑了。
顧北蕭更加懷疑,隨便洗了一把臉,看到鏡子裡自己的臉上已經消腫,知道麼有問題了,這才出院子。
結果一出來,就看到鐵柱跟瘦猴都在。
他們倆看到他的脖子又開始捂嘴憋笑。
顧北蕭自然是看到了自己脖子裡那星星點點的痕跡。
蚊子還真的很敬業,直接把他脖子都給叮出紫色淤青!
「古小漁呢?」
他一聲吼,換來的是鐵柱跟瘦猴紛紛抱住他胳膊:「蕭哥,你千萬別生氣,小漁姐也是沒有辦法!」
顧北蕭不信。
「你們拉著我做什麼?我是找蚊子!」
鐵柱只是憨,不是傻。
「蕭哥,我說實話吧,其實你脖子上的痕跡是小漁姐給勒的!」
瘦猴也跟著點頭。
「她謀殺呀?這麼下死手?」
顧北蕭不信。
瘦猴嘆氣:「沒有辦法,之前你非要進山,我們誰也勸不動你,只能夠讓小漁姐出馬,哪裡想到小漁姐直接把你給綁了,還說免得你晚上跑出去,就把你脖子掛在了床頭。」
顧北蕭依然不信。
勒脖子的痕跡不是一塊一塊的。
眼瞅著他們咋說都無法讓顧北蕭相信,鐵柱對著院牆喊道:「小漁姐,我們沒招了!」
古小漁趴在牆頭上,對上顧北蕭噴火的眼睛。
她對著顧北蕭招招手。
為了早點得到想要的答案,顧北蕭湊了過去。
「怎麼一回事?」
結果古小漁低聲說道:「我親的!」
顧北蕭:
他看白痴的眼神看著古小漁:「你當我是傻子?你那個嘴帶針呀?能夠讓我這脖子成這個樣子?」
古小漁聳肩。
她說實話了。
是顧北蕭自己不相信。
她只能夠表示:「我揪的成了吧?」
顧北蕭點頭:「是你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古小漁:
簡直就是不做人呀。
這種事情他也信?
「為了阻止我進山你可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呀!」
顧北蕭伸手去抓古小漁,被身側的鐵柱還有瘦猴給抱住,死活不讓他靠近院牆。
古小漁趴在院牆上:「那是必須的,誰讓嬸子是我乾娘來著!」
顧北蕭吼道:「你會遭報應的!」
古小漁嘆氣:「可不就是,我的報應不就是你嗎!」
無能嘶吼也沒有解決問題。
顧北蕭被鐵柱扛走了。
古小漁從院牆上跳下來,就被秦明朗抓了一個正著。
「也不怕摔倒!」
秦明朗扶了一把古小漁,免得她真的摔倒。
古小漁訕訕的揉揉鼻子:「秦大哥,你們什麼時候抓人?」
從葬禮結束,秦明朗一直在忙,古小漁就算是不懂也能夠看出來,是要收網抓人。
「已經抓捕了,只是有個問題要跟你說一下!」
秦明朗示意古小漁跟他一起去屋裡說話。
坐下後,古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