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一副打算繼續看下去的模樣,於是直接衝過去拎著他的耳朵出去了。
「大哥,我真的很想留下來······。」花糖王不想走,絮絮叨叨地埋怨著。
可這些話還是很快被關在了門外,將安靜留給了室內的兩個人。
---
內室
門開了又關了,速度很快。
可誰都沒有發現籬落額頭上那滾滾而下的汗水早已打濕了臉龐。還有那本不大好的臉色早已慘白的如同透明的璞玉一樣,顯得十分虛弱。
其實男人們只欣喜地看到她的手在移動的過程中男人身體的變化,卻沒發現其實每移動一下她都費了很大的勁。
總感覺有一股力量正通過她的手將她身上的冷氣一點點吸走,好像吸走了身上的元氣一樣。
如同原本靠冰冷生存的雪娃娃一點點被融化了,被蒸融了,只留下一灘水,一灘無力的水而已。
累,真的好累。
當籬落的手快要移到男人被被子蓋住的地方的時候,已經累得有些喘過氣來了。
「大人,怎麼辦?」她哭了。
這時她發現了一個可怕的現象。
當她的手離開男人的臉之後居然又紅了,甚至連青筋也再次爬了上去,讓她的心瞬間跌到了谷底。
「大人,阿籬好怕,你醒醒好不好。」於是她拼命地再次將手放在他的臉上。
可隨著她手的移開,男人其他的地方又恢復了可怕的模樣。
於是她嚇壞了,哇哇大哭起來。
可男人對她的哭泣沒有反應,始終靜靜地躺著。
身體更是滾燙的如著火了一般,甚至比此刻午後斜射入房內的陽光還要顯得熾熱和晃眼,讓她的頭突然暈的厲害,有些天旋地轉起來。
「大人·······嗚嗚······阿籬好怕······你醒醒······嗚嗚嗚·····阿籬好沒用·······什麼都做不好······你醒醒好不好······嗚嗚·····阿籬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越哭力氣消耗的越快,籬落的手已經累得再也抬不動了。
只能靜靜地趴在男人的胸口,聽著他虛弱的心跳聲,告訴自己他還活著她不能放棄。
可她真的很累,身體沉的跟綁了一塊大石頭一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於是趴著趴著就昏昏欲睡起來。
不,不能睡。
在籬落感覺自己很快就要昏睡過去之前用盡全力脫去了身上的衣服和掀開了男人身上的被子,然後趴了上去。
她沒空去想男人的身體有多醜陋,也沒空去想那抵著小腹的東西有多可怕,更沒空去想自己是否會因此死去,就這樣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裡······。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