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可是家族裡有名的鐵娘子,而大哥也是有名的「怕老婆」。平時別看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在屋裡指不定活得有多慘呢!至少在他的意淫里,他已經活得連狗都不如了,更別說還有這等好事,會讓他身邊帶個美人,而且還是個天仙一樣的美人。
「我說了我不知道,你就是一晚上在我這裡耍賴都沒用。」離歌見趕不走人,只能好言相勸。
「大嫂,你就可憐可憐我吧!」男人只差沒痛苦流涕。
「過幾日他們就回來了,你只要將阿籬公子保護好就行。」見此,離歌只能妥協,畢竟忙了一天了,她真的累了。
「真的?那好吧!」糖王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疲憊,只能悻悻然起身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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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天
窗外月色如鉤,夜幕如畫。
繁星點點依舊,夜風颯颯如常。
籬落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
耳邊總能聽到那風吹過窗子發出的「吱呀」聲里似乎多了一些不同於以往的味道。
鹹鹹的,淡淡的,輕輕的,柔柔的。似孤單、似傷感、似軟弱、似淒涼。
如同此刻腦海里那伴著聲響一起湧來的想忘又不敢忘的記憶,讓一次次閉上的雙眼在黑夜裡又一次次睜開,如同那被突然點亮的海里的燈塔,忽閃似乎是孤單唯一的表達。
興許是從未有過獨處的時光,這一夜籬落有了很多想念。
想很多人,以前的、如今的、歡喜的、討厭的。
甚至連今天在左巷突然跑出來的男人,那滿臉絡腮鬍的人也都沒有逃出她的腦海。
想起她將藥粉撒向他之後就跑進了一家店鋪。
在那裡她發現了一個與她有過一面之緣的中年男子,也是住在靜音的客人。
他是專門做木製品生意的,於是她趁機與他攀談才得以一路同行。
他們邊走邊聊看了很多店鋪,雖然大多與木製品有關,但還是讓籬落髮現了一個現象。
左巷的店鋪雖多,賣的東西也雜,卻沒有青少年玩的玩具。
要麼就是一些兒童玩具,很小很便宜的那種。要麼就是一些有錢男子玩的活物,比如鳥、烏龜什麼的。
當然還有一些鐵沙球之類得東西,但都不適合青少年把玩,因此她立刻萌生了想要做這類買賣的心思。
同時她還如願甩開了那個奇怪的男人順利回了靜音,還和老闆娘談了合作,這大概是她認為今日最大的收穫。
這樣想著,她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心情也立刻舒坦了很多。於是瞌睡蟲也悄悄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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