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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陽,找到船了。」
熱血一進洞就去找人打聽了,這時正好有手下來傳信,說船在一個蘆葦盪找到了,不過船上除了一個七孔流血的男子沒有發現別人。
「走,去看看。」一聽這話,秦夜冕二話沒說直接上了停在岸邊的一艘船。
影和熱血也立刻跟了上去,只除了糖王。
蘆葦盪里,船隻就這樣靜靜地停著,上面除了一個已經死去多時的男人外什麼都沒有。
秦夜冕查看了船內的各處,發現似乎有打鬥的痕跡。
因為有幾處的血跡特別鮮紅,與男人中毒後的黑血顯得格格不入。
一處是在男人的長刀上,一處是在他的手上,還有幾處則在船沿和船板上。
他知道那是阿籬身上的血,又紅又艷,比此刻頭頂的太陽還要熾熱,立刻灼疼了他的眼睛。
突然,他感覺心口有些難受,好像要窒息了一樣喘不上氣來。
「附近水域找過了嗎?」秦夜冕突然發白的臉讓熱血一眼就看出了異樣,於是一把握住他的手腕道,「不要多想。」
他知道這場景有些相似,可他心裡相信不可能同樣的事會在七年後又來一遍。
尤其在男人好不容易走出陰影,重新開始的時候。
「找了,沒發現。」另一艘船上的人連忙開口道,「不過蘆葦盪里好像也有一處血跡,阿籬公子興許自己上岸了。」
一聽這話,秦夜冕立刻精神為之一震。
突然想起阿籬是會水的,而且水性還不錯,也許自己游回岸上了也未可知。
於是他立刻用手指在血液上摸了一把,發現血已經干透了。
於是立刻下令道,「讓所以人沿岸去找,務必小心仔細。」
「是。」熱血立刻拿出懷裡的暗笛吹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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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傍晚
「這是哪裡?」當籬落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船上了,而是在一戶農婦家裡。
「丫頭,你醒啦!」只見一位上了年紀頭髮斑白的老婦人從紡車前起身,向她走來。
老人目測有八十多歲高齡,一身打滿補丁的衣裳,動作很慢。
一根看似隨便撿來當拐杖的樹枝似乎也並不年輕,稍顯光滑的手柄和底下焦黑的印記,都是歲月留下的痕跡。
與她臉上那深深的溝壑如出一轍,顯得尤為滄桑。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