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千芷鳶叫了一聲,將凝露手上的藥打翻開去。『可*樂*言*情*首*發()』
凝露嚇了一大跳,臉色變得煞白,她問道:「千姑娘,你怎麼了?」
千芷鳶搖搖頭,她說道:「你別過來,我不會喝的。」
「你現在身子骨很虛弱,你怎麼能不吃藥呢?」凝露試圖勸說千芷鳶。
但是千芷鳶完全不肯相信她。她一個勁的搖頭,將自己縮在了床尾。
「千姑娘,你別這樣,你聽我說,這個藥是給你補身體用的,你不要害怕。」凝露往千芷鳶的身邊靠過去,卻被千芷鳶一把推了開去。
「千姑娘…」凝露很無奈,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正急得沒有辦法的時候,荊無痕走了進來。
「去讓下面的人再熬一碗藥上來,這裡叫給我。」荊無痕說道。
凝露點了點頭,就走了出去。
荊無痕在千芷鳶的床邊坐下來,千芷鳶的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荊無痕,她的眼眸里充滿了戒備和疏離。
「鳶兒,我不會傷害你,我也不會傷害你肚子裡的孩子,你不用害怕。」荊無痕伸出手想要抓住千芷鳶,卻被千芷鳶躲開了。
千芷鳶緊緊的瞪著荊無痕,她冷笑一聲說道:「不會傷害我?一直以來,你都給我用藥,讓我全身無力,身體虛弱,這就是你的不傷害我?」
「鳶兒,我不過是想留住你。如果我不對你用藥,你能保證不會離開我嗎?」荊無痕問道。
「你少做夢,我討厭你,我很討厭你,我一點也不想看見你。若是你落在我的手上,我必定抽你的筋,扒你的皮,讓你生不如死!」
「你真狠。」荊無痕自嘲一笑,他說道:「你可以對我這麼狠,而我卻做不到。你這樣一次又一次的無視我對你的感情,一次又一次的說出這樣狠心的話,你從來都不會擔心,我會難過。」
千芷鳶將頭偏過一邊,她根本就不想聽荊無痕說這些話。這些話對她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
她不喜歡,強迫只能讓她更加反抗。
此時凝露將藥端了進來,她把藥遞給了荊無痕。千芷鳶看到荊無痕手上的藥,她長大了眼睛伸出手想要將它打翻,卻被荊無痕躲開了。
此時荊無痕趁她向前想要掀翻他手中的碗,一把攬住了千芷鳶的腰。她的腰十分的纖細,身體十分的消瘦,像是輕輕一碰便會折斷一般。
「你幹什麼,放開我!」千芷鳶在荊無痕的懷裡掙扎,荊無痕卻將她抱得更緊了。
「你自己也學過醫術,你可以聞聞,這到底是安胎藥還是墮胎藥。」荊無痕按住了千芷鳶,讓她不得不聽他說話。
「你可以任性,你可以胡鬧,但是你若真的不肯好好的喝藥,你肚子裡的寶寶很可能就真的保不住了。你自己好好地考慮。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傷害你。」
千芷鳶聽著荊無痕的一番話,她不想屈服,但是這不由得她選擇。她現在不是一個人,她還要顧及她肚子裡的孩子,她和沈雲襄的孩子。
「現在可以喝藥了嗎?」荊無痕將藥遞到千芷鳶的嘴邊。千芷鳶聞了一聞碗裡的藥,果然,碗裡的藥是保胎藥。
千芷鳶接過藥,一口喝了下去。荊無痕笑了笑,取出手帕在她的嘴邊擦了擦。千芷鳶將藥碗交回給凝露。
荊無痕取出了一包東西,他淺笑著在千芷鳶的面前將那一包東西打開。一陣酸味撲鼻而來。
徐滄海買過的酸果!千芷鳶看到那一包酸果,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給,這個是北牧的特產。我聽大夫說,懷孕的女子都喜歡吃酸的,所以我就買了一些回來,也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荊無痕將酸果遞到千芷鳶的面前。
千芷鳶看著他手上的酸果,她很想吃,但是心裡又彆扭。
「你要不吃,我只能讓人拿下去了,這麼酸的東西,我可吃不來。」荊無痕搖了搖頭。
千芷鳶有些心動了,卻還是忍著。
荊無痕直接從紙包里拿出了一顆酸果,塞進自己的嘴巴里。頃刻間,荊無痕那張原本完美俊俏的臉龐皺成了一枚核桃。
看到荊無痕的樣子,千芷鳶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還笑?」荊無痕略帶埋怨的說
173瘋狂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