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多,但還有機會。分差並沒有大到讓人絕望的地步。
「讓你們從去年十一月戰鬥至今的不是薪水,是對冠軍的渴望!現在回到場上,把最後的四分鐘打完,從大衛·斯特恩手上接過那座該死的獎盃!」桑德斯大聲吼道。
白已冬、加內特、巴蒂爾、哈達威、奧洛沃坎迪五個人同時上場。
「兄弟們,還有4分鐘。」白已冬說。「距離我們獲得冠軍還有4分鐘。」
加內特吼道:「別給他們機會,戰鬥到最後一秒!」
「沒錯!戰鬥到最後,戰鬥!」奧洛沃坎迪像個熱血青年。
哈達威巴蒂爾兩個文質彬彬的紳士也大聲應道。
普林斯太想讓白已冬在自己的手上吃虧了,情急之下,他的跑位出錯,和漢密爾頓重疊。
比盧普斯都急了,「泰,錯了!打錯了!」
「抱歉!」普林斯急忙閃開,這是漢密爾頓應該到的位置。
這麼一搞,戰術全亂了。
「過分的偏執會讓你走向毀滅性的失敗,醒醒吧,王子殿下,總決賽之後,沒有人會再稱呼你為白狼終結者。」這是白已冬的勝利宣言。
普林斯大吼一聲,不肯屈服,從比盧普斯的手上要到球。
接著,腳下像溜冰一樣滑步,起速,白已冬跟上,像陰影一樣依附在他的身上。
普林斯的衝勁讓白已冬動容,他越是這樣,白已冬越不想讓他得逞,「你知道這場遊戲最有趣的地方在哪裡嗎?在你根本沒有取勝的可能,卻依然充滿信心,真有趣啊。」
「閉嘴!」普林斯不顧一切地跳起。
他簡直是瘋了,這種毫無緩衝的起跳,極容易受傷。
如果白已冬願意,他能破壞普林斯的平衡,並蓋掉他的球,但普林斯會因此摔倒。
這種程度的起跳,如果從空中摔下來,後果不堪設想。
白已冬嘆了口氣,放棄封蓋的念頭。
普林斯盛怒之下,單臂暴扣,他的身體承受不起這種暴力的緩衝,整個掉下去。
普林斯以為自己會重重地摔一跤,結果,他的身體卻被人撐住了。
他掛在一個寬闊的肩膀上,「你...」
「我想你應該感謝我。」白已冬笑道。
普林斯終於明白髮生了什麼,白已冬接住了他,讓他躲過一劫。
「好的,白狼做得好,這才是nba應該展示的,我們不是一群為了勝利強硬到底的瘋子。」沃頓讚揚道。
布林說:「我聽到了球迷的掌聲,這簡直不可思議,奧本山宮殿從不給客隊球員掌聲。」
普林斯穩穩落地,他張了張嘴,想道謝,一想到雙方現在的關係,又說不出口。
白已冬淡淡地說道:「你不用覺得欠了我什麼,我也很後悔,為什麼不蓋帽,我有機會蓋帽的,也有機會看著你摔倒,我完全可以不幫你。」
「你就是想聽我這麼說,謝謝,我對你剛才的做法非常感激,謝謝你。」普林斯黑著臉說。
「別這樣,我不是為了聽你道謝才這麼做。」
「我會拼到最後一秒。」普林斯最後說。
他就是這種人,寧願戰死,也不投降。
事實上他從沒考慮過投降,滿腦子只想著如何把比分追回來。
白已冬雙手叉腰,對身邊的奧洛沃坎迪說:「我希望你的鬥志如他一樣旺盛。」
「我只會比他更旺盛。」奧洛沃坎迪朗聲說。
白已冬說:「還有不到四分鐘的時間,我們也要拼到最後一秒,終場哨響起之前,什麼事都可能發生,不能掉以輕心,上吧!」
活塞眾將忘記了時間,也不管分差,按部就班,用自己的風格,戰術,一次次的防守,一次次的進攻。
偉大的球隊會造就偉大的對手,為了對抗他們,森林狼不得不提升自己的強度,讓自己可以和活塞在同一水平下對抗。
時間快速流逝,沒人在意它,除了場邊的觀眾。
比盧普斯前場控球,大本鐘不知疲憊地給普林斯和漢密爾頓做掩護。
漢密爾頓繞柱而走,普林斯四處奔跑。
白已冬只跟著普林斯,現在,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