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那應該清楚張家老宅並不屬於他,而是這位老人的,那藏在張家老宅內的秘藏也應該是這位老人繼承下來的才對。
換而言之,這位張老闆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故意欺騙死骨堂,想讓死骨堂從張家老宅內帶出不屬於他的寶貝,說句不好聽的,他這是讓死骨堂當賊啊。
想到這一層的唐堯看了邡巢一眼,附耳過去低聲說了幾句話,邡巢聞言也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我給上頭再打個電話,將事情的進展匯報下,另外火曜石如此重要,應該讓上面派更多人手過來增援,你們繼續聊。」
唐堯知道邡巢是去報告這件事了,和死骨堂做生意必須以誠信為本,只怕這一次張老闆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那為什麼這些壞人要抓您,他們問過您什麼嗎?」唐堯問。
老人想了想後指著昏迷的老蛛說「那個人是兩天前來的,說自己祖上和張家有來往,還說自己剛剛回國想來拜訪一下,我就放他進了門,沒想到一進門他就把我打暈了過去,然後將我控制起來,逼問我關於什麼火曜石的事情,可我什麼都不知道,他也不相信我的話,就將我困在這白色的繭里。」
唐堯看的出老人並沒有說謊,可他更不明白了,這個老人一看便是普通人,老蛛為什麼要逼問一個普通人關於火曜石的事情,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想到這裡,他拿出了絹布的照片以及在房間內發現的扇子問道「您知道這兩樣東西是出自誰之手嗎?」
老人看了看絹布的照片後搖頭道「這絹布上的照片我不認識,倒是這把扇子……是我的,準確點來說,這把扇子是我母親留給我為數不多的遺物,我一直留在身邊。」
聽到這句話,唐堯似乎知道了什麼,急忙問「關於您母親的事,您有印象嗎,她是做什麼的,長什麼樣,能具體說說嗎?」
「我對我母親的記憶比較模糊,只記得那時候我跟著我母親一起來張家老宅生活,但家裡的人對我們母子倆很不好,他們讓我做苦工,讓我母親當傭人,我爹雖然一直都想給我母親一個名分,但那時候他上面還有幾個老祖宗活著,死壓著不同意,後來我母親積勞成疾加上內心苦悶,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死了,她死之後我爹似乎很難過,有時候會在我面前提起我母親的事,說我母親是他這輩子見過最不可思議的女人。」老人說到這裡眼中似有淚光,任憑時間過去多久,即便他已不是當年的孩童,可那份對於母親的思念依然深深地烙印在心中。
「除了這些之外,有更具體的印象嗎,比如……您的母親是不是有什麼異於常人之處?」唐堯問道。
老人一愣,低下頭思索了一會兒後說「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有,我記得我小時候雖然生活的很苦,可母親總是會給我變一些戲法,都是外面雜耍和賣藝的都不會的厲害戲法,我曾經問她這些戲法的原理,她好像說……這種戲法叫……幻術……對,她說的就是幻術。」
聽到這句話,唐堯心中終於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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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老人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