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回。」
皇甫少焯笑道:「雲妹妹這話的好,大有巾幗不讓鬚眉的豪氣。」
陸寧心裡冷笑: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只管意淫好了,什麼國富民強?他們知道金陵以外的老百姓過的是什麼生活嗎?知道每年有多少地方的老百姓因為日子過不下去揭竿而起嗎?他們眼中只有這金陵的紙醉金迷。
大周是繁華,大周的人民勤勞智慧,創造出無數的財富,可這龐大的財富卻是集中在少數人的手中,老百姓照樣吃不飽,穿不暖。用大舅的話,就是大周的骨子裡已經爛了。朝政,貪官橫行,加之重文輕武,現在的大周就是一隻中看不中用的紙老虎,根本不經打。
「打仗的事兒還遠,但神針大賽卻是迫在眉睫,大周已經將近四十年沒有拿下神針的榮耀了,簡直就是大周的恥辱。」皇甫少煊恨恨道。
神針大賽,五年一次,是唯一一項各國都參與的盛事,都大周人才濟濟,卻是連敗四十年,這不僅是皇爺爺的心病也是大周所有醫者的恥辱,尤其是今年的神針大賽就在金陵舉辦,要是再輸,大周的醫者好去上吊了。
陸芳華問道:「大周不是有很多名醫嗎?怎麼就贏不了一個神針大賽?」
皇甫少焯道:「這神針比的是九針之術,與尋常醫術又有不同,並不是所有醫者都懂九針之術,就目前而言,大周習九針之術最厲害的就是顧懷山了,但他也只能達到八針的水平,八針與九針看似只有一步之遙,實則如同隔了天塹。」
陸寧知道顧懷山,就是顧十風的老爹,曾聽師傅他老人家起過,顧懷山已經代表大周連續參加了三屆神針大賽,可惜十幾年來一直卡在八針這個坎兒怎麼也突破不了九針。想想顧老先生也是可憐,肩負重任卻又無能為力。
「這樣的話,那豈不是今年大周還會輸?」陸芳藹問道。
雲霓瞥了眼在玩草的陸寧,施施然地問道:「陸大姐,你既是扶風先生的弟子,想必你也會九針之術吧?你師傅可是拿下過三屆神針大賽的神針。」
大家的目光頓時都集中在陸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