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別跑的沒影了,找不到回來的路。」說到底還是擔心銀鎖莽撞。
「這我上哪兒找啊?」郝父茫然地看著四周道,「銀鎖那木小子肯定回招待所去了,他能有什麼地方可去。」
郝母想到某種可能,緊抓著郝父的胳膊道,「他爸,你說銀鎖不去找領導告狀,會不會去告訴丁老頭他們啊!這要是他們鬧起來,那就更糟了。」
郝父聞言甩開她的手,大步朝招待所的平房走去。
知子莫若母,還真讓郝母給猜對了。
郝銀鎖衝出房間,茫茫然看著四周,該怎麼辦?他啪的一下甩了自己一耳刮子,他痛恨自己的妥協,可是望著父母那眼巴巴的哀求的眼神,他懦弱的逃避了。
發瘋似的跑到了丁家所住的門口,手放在門上,攥緊了拳頭,卻不敢敲下去。
丁家就是為了大哥和杏兒姐結婚來的,現在大哥倒好背叛了杏兒姐,不知道丁家能否接受這個爆炸性的消息。
「吱呀……」一聲門開了,章翠蘭端著臉盆詫異地看著站在門口的郝銀鎖道,「銀鎖,快進來,你這傻小子,來了也不說進來。」
「大娘。」郝銀鎖神色不安地喊了一聲道。
「咋了?看你臉色煞白煞白的。」章翠蘭側身讓開,轉頭看向丁豐收道,「是銀鎖來了。」
「這咋又回來了。」丁豐收詫異地問道。
章翠蘭把臉盆里的水直接潑在了路上,然後轉身進了房間,砰的一下又關上了門。
本打算郝銀鎖離開,兩口子倒點兒熱水燙燙腳,一來暖和一下,二來解解乏,這下子也別想了。
郝銀鎖失魂落魄地飄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