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也挺守信用，前些時候還給她寫了信。
當然了，說她這麼久都沒有去看她云云，也會跟她聊一聊家裡的事情，反正似乎就是把她當成了自己的晚輩一樣看待，這種感覺，嗯，挺有些陌生，倒也讓柳如煙覺得挺感動的。
「行。」所以她答得挺乾脆，倒是讓鳳傾歌吃了一驚，沒想到奶奶這麼管用？那他以前怎麼就沒想到這個呢？真是失策，失策吶，看來以後還得多用用才成。
知道對面之前打算的聊如煙已經在開始盤算給鳳奶奶準備多少了，想了想又問道：「那個，鳳教官，只給鳳奶奶一人準備的話，會不會有些不太好啊？」畢竟是一家人，做做樣子什麼的，似乎還是很有必要的？
「沒什麼不好的。」反正，他的身體裡除了還留了一絲鳳家的血液，其他的，完全就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了，他們不把他當成一家人，他，亦然。
好吧，他們家的關係看起來是挺緊張的，這一點其實她早知道，要不然當初他也不會和她一起查鳳家了，雖然最後他們並沒有出手對鳳家，但是一想到鳳傾歌手裡捏著的東西，柳如煙想想還是覺得有點兒那個啥。
當然咯，這也是柳如煙並不知道鳳家曾經是怎麼對待鳳傾歌的，否則的話，她或許對鳳家也生不起啥同情心來，畢竟，那樣對一個孩子也太噁心人了，哪像她呀，不論前世還是今生，都有疼她護她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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