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定遠也不管那些檢察院的人什麼表情,吩咐手下道:「把人抬回去做個屍檢,看看能不能在上面找到什麼線索。
再讓人去案發現場,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痕跡。」
他一聲令下,手底下的人瞬間上前把人抬走。
檢察院的人被他們這態度氣得夠嗆,當即有人不滿的道:「這些人是我們檢察院槍擊案的兇手,理應由我們來處置,你們怎麼能把人抬走呢?」
陸定遠表情嚴肅,冷冰冰的視線瞥了他一眼,只回了一句,「他們是我們抓的。
如果檢察院想要查看情況,請和上級申請。」
說完也不再多說,直接轉身大步離開。
陸定遠說話的語氣雖然並不兇狠,但身上執行任務多年沉澱下來的煞氣,但凡放出來一點,也夠普通人懼怕的。
檢察院這邊的人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把屍體抬走了,卻愣是沒敢吱聲。
直到軍隊這邊的車全部離開,才有人不滿的道:「連屍體都搶,一幫什麼人啊!?」
「不對!毒販已經和檢察院交接了,他們怎麼把毒販的屍體也帶走了!?」
一眾人再次上了車。
陸定遠一上車,就狀似無意的對夏黎道:「出了這種事,我們要留下做筆錄,暫時沒辦法回南島。
你好好想一想事情的經過,別問的時候想不起來。」
這聽著是一句命令的話,但實際上誰都能聽得出來,陸定遠是暗示夏黎想好了怎麼說,別到時候審問的時候出岔子。
不光檢察院那邊的人覺得離奇,就連他們都覺得夏黎抓人的時間點上漏洞頗多。
不說別的,最大的問題就是:速度太快了。
第二個墜樓槍擊者,一看就是想把第一個滅口,才會補上那一槍,可見兩人之間肯定有些距離。
夏黎能在第一個槍擊者被殺的暗殺現場,還能把第二個槍擊者堵在案發現場,這速度明顯不太正常。
車裡誰都沒吱聲。
夏黎視線瞥了一眼坐在自己旁邊,提醒她之後就不再說話,臉色陰沉如墨的陸定遠。
難得長了點良心,沒刺激他說「你看我就說早點用老虎凳子辣椒水審問吧?現在死了也就死了,不會啥都沒問出來。」
開口解釋道:「沒有你們想像的那麼麻煩。
我追到第一個刺殺者隱匿點的時候,正好看到那人被殺。
另外一個槍擊者離他的距離也不算遠,我是在他逃離途中,在樓道里又把人追到天台頂上的。
只是沒想到會有第三個人刺殺。」
夏黎這話每一句都是實話。
只不過第二個槍擊者,是她在樓道與天台分界的大門口堵到的。
當時第二個槍擊者扭頭就跑,意圖從家屬樓的外梯下去逃生。
否則但凡給她一點緩衝的距離,她也不至於抓不到人。
如今樓道里可沒有什麼監控,她撒謊撒的一點都不心虛。
眾人聽夏黎這麼說,都紛紛點頭。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說得過去了,怪不得能追得上第二個人,卻沒追上第三個人。
眾人拉著屍體,直接去了當地軍區。
一番解剖過後,果然如他們早先猜測的那樣,根本就沒有什麼明顯的線索。
子彈全都是再普通不過的制式子彈,沒有任何突出明顯的標記。
而華夏如今雖然禁槍,可剛剛結束戰爭不久,許多老百姓家裡都有槍支彈藥,想要追查的可能性幾乎微乎其微。
這件事兒也就只能停留「華夏內部疑似有人與毒販勾結,卻因毒販已死,線索全斷」而草草收場。
夏黎自從來到軍區後,就被安排在了軍區招待所里。
垂死掙扎的苦熬了兩天三千字的報告,之後就徹底躺平。
沒事的時候就從空間裡掏出坦克的設計圖,稍微進行改良一下,剩餘的時間也沒像那些沒來過「京城」的人一樣,抱著一顆朝聖的心情,去天l安l門門口亂晃,企圖離偉人更近一點,順便好好逛逛首都。
一連好幾天,夏